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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夷花

(李蓮花相當於回到十年前,李相夷相當於向後穿了一天。沒喝茶直接被傳送到打架現場) (現在的他倆長得一模一樣,但很快因為碧茶施針,蓮花會慢慢變成蓮花的樣子) 李蓮花中毒了,李相夷沒有。(喝茶前穿走的) 因為這次救治及時,蓮花毒解了,只是內力有損。 ——————接上文。 “和尚?出來!” 李相夷一拳狠狠地砸在門框上,看著那張墨跡猶新的字條,難以接受自己被另一個自己耍了的事實。 “李施主,這是怎麼了?深更半夜的不去睡覺,反倒跑到我這裡來撒瘋了?” 無了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禪房門口。 李相夷回過頭來,看著無了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和尚,你見過他了?” “李施主說的是誰啊?” 無了淳樸一笑,“老衲有些糊塗了,老衲今晚不就只見過李施主一人嗎?” 他指了指禪房的蒲團,“吶,剛剛我還在這裡為你解了毒,你轉眼就不記得了?” 李相夷眼底劃過一抹異色,手搭在劍鞘的劍穗上。 “和尚,你當真沒有騙我?你不知道,另一個我的事情。” “另一個你?李施主可真會說笑。” 無了笑了笑,看著他的手臂“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李施主這是餘毒入腦,未清,神智糊塗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個你呢?” “是啊,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個我……” 李相夷呢喃了一聲,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剛剛他親眼所見,他恐怕也會懷疑今夜見到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那和尚,剛才我可對你說了什麼?” “你方才中毒昏迷,未曾與老衲過多交流。”無了真誠道。 “原是如此。看來,他連你也沒有說實話啊。那我就先走了。” 李相夷緊了緊手上的紙條,轉身正要離去。 手心溫熱,汗水濡溼了粗糙的紙張,他腳步一頓,忽然想到了什麼。 “和尚,你敢誆騙我。你若毫不知情,他留下這張紙條是給誰的?” 無了不慌不忙地看了一眼他手上地字條,道:“那個不是李施主留下來,說一會自會有人來取的嗎?李施主忘性倒是不小。” 李相夷:“……” 看來,他是真的問不出什麼來了。 也罷,他不說,他就自己去查。 至於另一個他,他回四顧門後,一定要把他給找回來。 李相夷推門離開,轉身前,視線落在了禪房裡那道佛語上。 “一念心清淨,蓮花處處開。和尚,這門外,笛飛聲還站在那裡等著他。 “如何了?” “他走了。” “走了?” 笛飛聲納悶地打量了一眼李相夷,“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落敗而逃?”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笛飛聲,我師兄的事情我會查明,若被我發現和你金鴛盟有關,來日我定會親自殺上你盟中,要個說法。” “本尊等著你來。” 笛飛聲笑了笑。 “那另一個你呢,你打算就這麼放他走了?”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兩道身影在夜色裡分道揚鑣。 …… “相夷,你回來了?” 李相夷剛一踏進門中,就看到到處都是受傷的門眾。 喬婉娩一身白衣,見到李相夷的那一刻,再也忘記了之前是怎麼決意要跟他分手的。 她撲上去,衝進了李相夷的懷裡,摟著他的腰委屈哭道:“對不起相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給你寫那封信的。” 喬婉娩雙目含淚,“你知道,我只是太累了。” 李相夷看著懷裡的喬婉娩,心底緩緩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什麼信?” 喬婉娩怔了怔,“你還沒有看信,對嗎,相夷?” 她的眼底忽然冒出一股希冀,“那就不要看了。” “阿娩,你在說什麼?” 李相夷鬆開了懷裡的喬婉娩,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相夷!” 身後傳來喬婉娩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敬君,卻無法再伴君同行……” 原來是這樣。 呵呵。 李相夷從喉嚨裡溢位一絲低笑。 怪不得阿娩最近看自己的目光總是有些哀傷和閃躲。原來在自己身邊,她並不快樂。 怪不得,另一個自己寧可身負重傷,也要離開這裡。 把一切謎團留給了他。 原來,這四顧門竟然是如此的龍潭虎穴。 李相夷忽然在這一刻,看不透許多從前自以為最瞭解的人和事了。 他一把攥緊那封信,將信揉成一團,扔進了紙簍裡。 推開門,那道白衣身影剛一走出來,立時就圍上來一堆人。 “相夷!” “門主,我門損失慘重,接下來該怎麼辦。” “門主,門主。” 李相夷看著滿目瘡痍的四顧門,又看了看那一張張焦急的臉龐。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從未有過的凝重。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