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很晚了,我靜蘭院都是清倌人,有什麼事情以後再吧。”
周寇嘆了口氣,道:“我口中的書生,是宋徵。”
屋子裡一聲響動,打翻了什麼東西。
阮玉竹這些女子在京師中地位不夠,並不知道宋徵曾經有一夜和一位“神秘人”徹夜痛飲,放浪形骸。
“我和宋徵是好兄弟——可以互換生死、這輩子不會再有的那種好兄弟。”
“但我真的是個兵,很的那種。”他想了想,很嘴賤的又加了一句:“但我修為肯定比你的那一位要高,我已經是命通境中期了……”
咣噹!
一隻花瓶咋了出來,阮玉竹鼻息粗重:“滾——”
周寇閃避而走,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