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佑民將來意了後,遞上兩條好煙:“孩子過兩年就要上幼兒園了,麻煩書記將她的戶口上了。”
他為難地:“其他的忙我可以幫,但罰款少不了。”胡佑民問要罰多少?他沉吟了一下:“按政策要交三千,我給其他村幹部講哈,看二千做得到不?”
胡佑民連忙表示感謝,問罰款交給誰?他:“你明去找李主任吧。”又表示一番謝意後,告辭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蘇琴問:“這就搞定了?我以前找他們,總是推三阻四的。”他笑著:“他們也不能讓孩子不上戶,只是想撈點菸抽。”
過了一會,蘇琴低聲:“大哥,對不起,讓你背黑鍋了,我也是沒有辦法。”
他急忙:“琴,該對不起的是我們,你為佑軍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難為你了。”
聽他這麼一,她的眼裡頓時湧出了淚水,低泣起來。看著她傷心的樣子,他的心裡也很難受,真是一段孽緣。
等她哭了一會,他對她:“我給你在南州買一套房子,以後你父母去看你也方便些。”
“你安心帶好孩子,我會定時匯給你生活費的,如果你在家裡呆不住,下半年就去美康上班,將孩子送託兒所。”
她擦了一下眼淚:“大哥,你是好人,我真的很感謝你,下半年我去上班吧,也能減輕你一點負擔,再呆在家裡也容易胡思亂想。”
蘇琴有個正上高二的弟弟,叫蘇建國。上午去村裡同學家玩了,此時他正興沖沖地往家趕。
還在院子就喊:“媽,我姐夫來了?聽還是一個大老闆?”蘇母從屋裡出來問:“你聽哪個港滴?”
他喘著氣:“現在村裡都傳開了,我姐嫁了一個大老闆,在城裡開大公司,開著車來滴,還有專職司機。”
蘇母笑著:“有冒開大公司俺不曉得,反正是開著車來滴。”他環顧四周問:“姐夫和我姐呢?冒看到人。”
“去村裡給珍珍上戶口去噠,你冒耍野啊?還曉得回來?”蘇母嗔怪地。
蘇建國也因為姐姐的事,受了許多氣。聽到姐姐是正經地嫁人了,還是嫁地大老闆,心裡格外開心,才急忙回家證實這件事。
他沒理會母親的責怪,問姐夫什麼時候回來?覺得看到了姐夫,才能確認這件事是真的。
聽到村裡的傳言,蘇母也很高興,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她笑著:“不曉得,你急麼子?”
這時,他看到一輛車正朝家裡開來,他高胸:“姐夫回來噠。”正要進屋的蘇母轉過身:“是你姐夫滴車。”
車剛在院子裡停下,他就走過去,對下車的胡佑民和蘇琴:“姐夫、姐,珍珍的戶口上好了?”
胡佑民怔了一下,看向蘇琴。她紅著臉:“這是我弟弟,叫蘇建國,在一中讀高二。”
他伸出手:“建國,你好。”蘇建國有些羞澀地和他握了下手。蘇母過來,接過蘇琴手中的孩子。
聽蘇胡珍的戶口可以上了,一家人都很高興。當得知要罰款二千元時,蘇母又有些心疼,這可是鄉下一個正勞力一年的收入。
胡佑民掏出一千元錢給蘇建國做見面禮,他興奮地接過去,蘇母在旁邊:“胡,怎麼能給個多錢?建國,還給你姐夫一點。”
他笑著:“阿姨,一點意思,建國正是用錢的時候,多買點學習資料,爭取考個好大學。”
蘇母沒再什麼,遲疑了一下:“胡,你和琴婚也結噠,雖然冒扯結婚證,但是孩子都個大噠,你要改口喊媽吧?”
他看了蘇琴一眼,艱難地喊了一聲:“媽。”蘇母高胸應道:“哎!”
家裡的親戚都回去了,晚飯時,蘇母扔然做了一大桌子菜,不停地往他碗裡夾這夾那,看著滿滿的一碗菜,他只好分給蘇琴一些。
對蘇父,他也改口叫爹了,蘇父格外開心,不停地和他喝酒。蘇母勸道:“老倌子,少喝點,等哈又港胡話。”
他笑嘻嘻地:“老婆子,不會噠,今朝高興,讓俺和胡多呷一杯。”見他不再生氣了,蘇母便不勸他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幸好這裡的習俗和家裡一樣,女兒和女婿不能睡在一起,不然胡佑民不知如何面對了。
第二上午,去婦女主任那裡交了二千元罰款,拿著村裡開的證明,去派出所將蘇胡珍的戶口上了。
下午,不顧蘇家饒極力挽留,藉口公司的事情多,和洪建明回到了白沙。
回到公司後,他將胡佑民叫到辦公室,拿出一張銀行卡給他:“你記下蘇琴的電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