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面對他。直到胡佑民耐心地,溫柔地剝去那層包裹的厚繭,她的情感才如火山般噴湧而出。
天氣開始涼快了,晚上的秋意更濃。程思思騎著警車在街上巡邏,在一家聚緣飯店門口,看到一個熟悉的車牌,尾號九八,停下車一看,果然是那輛奧迪一百。
那個被自己氣得冒煙的帥小夥的車,她有些奇怪自己怎麼會對這輛車記得那麼清楚?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胡佑民和一夥人從飯店裡出來了,一個嬌小,漂亮的女孩子摟著他的手臂走向車子。
要酒後開車?正義感爆棚的程思思立馬從摩托車上下來,準備抓個現形。她走過去攔住胡佑民:“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行駛證。”帶著醉意的胡佑民抬頭一看:“又是你?”
“先生,我再重複一遍,請出示你的駕駛證,行駛證。”
“為什麼?我違章了嗎?”
“你涉嫌酒後開車。”
“我是喝酒了,我開車了嗎?”
“你不是要開車回去?喝酒了你還敢開車?”
“誰說我要開車了?”
“好,看你怎麼回去?看你嘴硬。”
胡佑民白了她一眼,坐到副駕駛室上,羅娟上車發動車子,兩人揚長而去。呆立在場的程思思,覺得頭有些發暈,我這是怎麼啦?平時的精明哪裡去?怎麼一看到這傢伙就頭腦發熱?想到他和那個女孩親密的樣子,心裡恨恨地想:“一定是個小白臉。”
在車上,羅娟看到他生氣的樣子,笑著問:“是上次抄你牌的女警?”胡佑民點點頭:“我又沒招她惹她,怎麼就盯上我了呢?”
羅娟壞笑地說:“看來你命犯桃花,等等,你們倆不會有姦情吧?”胡佑民激動地說:“就她?白送我都不要!”
胡佑民對國內外的經濟動態很關心,他訂了好幾份報紙和經濟雜誌。每天抽時間翻看一下,這段時間出現的經濟危機一詞引起了他的注意。
泰銖貶值,不久,這場風暴掃過了馬來西亞、新加坡、日本和韓國等地。打破了亞洲經濟急速發展的景象。亞洲一些經濟大國的經濟開始蕭條,一些國家的政局也開始混亂。
他開始查詢以前發生經濟危機的資料,尋找應對方法,同時關注國內的經濟和政策變化。透過一段時間的忙碌,胡佑民總結出應對經濟危機的關鍵點,一是現金流,二是抓住資本擴張的重要機會。
現金流好說,他的貨款沒有賒帳。資本擴張就有些茫然了,胡佑民熟悉的行業太少,人脈也沒有,更沒商業社交圈。稍微瞭解點的股市也處於高位,沒法投機。他搖搖頭,有些事不可強求。
和王蕾的交往不溫不火,她平淡如水,對他的殷勤全盤接受,卻對他沒有親密的動作,胡佑民也不敢有過份的親密行為,怕她認為自己輕浮。這樣下去也不行,自己得創造一些和她親近的機會。
星期天,胡佑民約王蕾去公園玩。她高興地答應了,讓胡佑民在房間外等一會,她要換一套休閒裝。
胡佑民在校內的商店裡買些零食和飲料放到車上,等她在副駕駛室上坐好,幫她繫好安全帶,開車去白沙公園。
秋天的陽光暖和舒適,公園裡遊客絡繹不絕,人聲鼎沸。從南門進入,是一條寬闊的大道,兩邊是一片松柏林。高大蜿蜒的油松隨風沙沙作響。
深處是一片草坪,裡面有情侶地竊竊私語,有孩童在那裡玩耍打滾,有人在那裡席地而談,還有人捧著一本小說,靜靜閱讀。
草坪後是一悠遊樂場,胡佑民問王蕾想玩什麼?她說想坐海盜船,又有點怕。他說很安全的,我陪你,胡佑民買了票,上去後幫她繫好安全帶,隨著船不斷蕩高,她開始尖叫,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
他趁機握住她的小手,直到從船上下來也沒鬆開,王蕾裝著不知道,任由他握著。
接下來去坐過山車,這比海盜船更刺激。王蕾嚇得側過身子抱住他,胡佑民順勢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從過山車上下來,她的臉紅紅的,不知是過山車的驚險,還是害羞?
玩碰碰車時,王蕾特別嗨,不停地來撞他。胡佑民沒有去撞她,只是一味地躲她,每當被她撞到,就誇張地發出慘叫,讓她興奮不已。看著她玩得如孩童般開心,胡佑民看得有些痴了,被她連撞了好幾下。
從遊樂場出來,胡佑民很自然地拉著她的小手。來到湖邊,在長椅上休息一會兒,吃些零食,聊著剛才的趣事。
休息好了,兩人又去划船,並排半躺在船上,腳蹬著踏板,讓船在湖中隨意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