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無法脫貧,我有些心態失衡了。”
趙蘭舟喝了一口茶,搖頭笑道,“你也太急了,你才去長福縣一年多,一口也吃不成個胖子啊,你看我來南省多久了?我要是和你一樣,這工作就別想做下去了。”
“我知道,我會調節的。”劉好好不好意思地說。
“我上次聽他們彙報說血吸蟲的情況得到好轉了,你分管長福縣的衛生,情況怎麼樣?”趙蘭舟對劉好好還是很有信心的,既然她說會調節,就一定能夠調節好,索『性』就轉了個話題。
“的確是好轉了,農村的廁所建設一直在推進,定期也都會去滅螺,向村民普及這方面的知識,各項工作該做的都做了,但是,”劉好好苦笑,“撇開鎮裡和縣城不論,長福縣下面的農村,每年徵兵體檢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透過,全都有血吸蟲病。”
趙蘭舟臉『色』微變,會去應徵入伍的都是青壯年,這就意味著長福縣的農村青壯年全都患上了血吸蟲病,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