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洪承疇等...”
房可壯道:“毛士龍就是當年被魏閹擄去的學生之一,此人毫無廉恥,早已被我黨除名。洪承疇是福建人,三年前丙辰科殿試二甲第十四名,未加入任何黨派。那楊嗣昌諸位想必都聽說過,其父楊鶴...”
“毛士龍為魏閹張目我倒能理解,一丘之貉。洪承疇和楊嗣昌等人何以也為魏閹張目,卻叫我無法猜透。”左光斗對此也是一無所知。
“不管他們,都是幫小人而矣,且記住他們的名字,他日我東林眾正盈朝,這幹小人一個都不可留在朝堂之中!”
楊漣斬釘截鐵,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這些奸黨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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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爌是太陽快要落山時和興安伯徐治安一起回的城,爾後兩人連家也沒回就直奔內閣。
內閣那裡,首輔方從哲和兵部尚書黃嘉善、英國公張惟賢、東宮管事太監王安等人可是一直侯著訊息。
果然,如韓爌所料,當他將魏閹方面提出的親軍必須入城要求一說,首輔方從哲立即予以拒絕。
兵部黃尚書也痛斥此舉無異引狼入室,英國公張惟賢拍案喝道:“親軍想要入城,除非從老夫身上踏過!”
“虞臣,你做得很好,這個要求萬不可答應,誰答應誰就是千古罪人!”
方從哲肯定了韓爌的做法,隨後請王安派人將這件事奏稟東宮。東宮那邊的答覆也不出意外,太子殿下絕不許親軍入城。
英國公張惟賢當即說道:“既然如此,朝廷就不要再派人和魏閹談了,哼,這個魏閹也是狡猾,只派手下人率軍威脅朝廷,自個卻躲在關外,他是既想吃羊肉,又不想惹一身騷,倒是好算盤!”
“須得做最壞的打算,”
方從哲看向黃嘉善,“兵部這邊?”
“好叫閣老知道,兵部業已從各處調兵,”
黃嘉善將兵部的應對措施說了幾條出來,一是調陝西和宣府的邊兵增援京師;二是調河南、山東兵入京;三是令薊鎮兵牽制親軍。
“親軍此次入關最多四五萬人,且須控制山海關往京師一線各處重鎮城池,能至京師的最多兩萬人。御馬監所屬親軍未必肯幫魏閹攻打京師,所以只要京營能夠守得三五日,挫其銳氣,各處援軍便會蜂集而至,到時恐怕魏閹就進退失據,反過來得求著朝廷,而不是朝廷求他了。”
黃嘉善雖七十老人,但久在邊關,用兵方面很是有經驗。
方從哲不住點頭,想到一中,道:“聽說天津那邊運河叫親軍切斷了?”
“是有這事,魏閹建立親軍之時又分海陸兩軍,海軍是由原先的吳淞水營和浙江、福建水營合併,海軍將領施德政、沈有容等都是原福建水師的將領...”
兵部還是有些本領的,至少把魏閹手下的將領構成和兵馬組成都打探得比較清楚。
“施、沈二人率聯合艦隊控制了天津至遼東海域,並且派兵登陸天津衛,包圍了駱都督的錦衣衛衙門,控制了運河,但這二人此後並未有其他行動,依我來看,可能是二人迫於魏閹壓力不得不如此做。但二人本心肯定不敢隨魏閹做那謀逆篡位之事...”
黃嘉善又進一步肯定就算聯合艦隊控制了天津,山東兵也可以不從運河北上,而改從河南繞道,這樣一來,天津那邊的歸屬無足輕重。
“現在最叫人擔心的是密雲那邊。”
密雲是薊遼總督衙門所在,但京師和密雲的汛道隨著魏閹兵馬挺進南海子而被切斷,所以京師這邊對於密雲以及薊遼總督汪可受的部署難以知情。
“汪可受當不會投靠魏閹。”英國公張惟賢說了一句。
方從哲點了點頭,汪可受已是薊遼總督,他投靠魏閹難道還能獲得比這個職務更高不成?
所以,只要汪可受還在密雲,薊鎮的幾萬兵不管是敢不敢和魏閹的親軍打,只要他們始終在魏閹兵馬的周圍,魏閹也不敢真的全力攻擊京師,這對於京師的保衛就已經足夠。
“京城的保衛就拜託二位了!”
方從哲有自知之明,他擅於中央政務,但於兵備武事卻是不行的,因此接下來要看黃嘉善和英國公的了。
“但願魏閹能知難而退,只要親軍不入城,朝廷還是可以給他些面子的。”黃嘉善挼了挼長鬚,老尚書內心之中還是不想看到剛剛平定了建奴的大軍轉而成了大明的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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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廷,司禮監,一幫紅袍掌印們俱數到齊,自也和內閣中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