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別的藉口了,只能是男女共處一室,日久生情這老套藉口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當然,前提是把他魏公公的猥瑣和無恥成份去除掉。
這樣再看整件事,男歡女愛,情投意合,私訂終身便順理成章了。
客印月聽著心煩,一直懷疑的事最終得到確認,她心裡也是思緒萬千。
看著情郎的臉蛋和那近似無辜,又似哀求的眼神,當真是心亂如麻。
一氣之下,轉身就進了裡屋。
“砰”的一聲,門被狠狠帶上。
不過因為用力過猛,那門反而彈開了些。
良臣呆呆坐在凳子上,看著被洗腳水打溼的兩隻鞋,耳朵則豎起來傾聽裡屋的動靜,心裡也是十分複雜。
最終,還是咬牙站起套上鞋,輕輕走到門邊,低聲叫道“巴巴?”
在床上躺著發悶火的客印月如何會理他,應都不應。
屋裡沒點蠟燭,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良臣想將大桌上的蠟燭拿過來,可想了想還是摸黑進去吧。
他心翼翼的拖著鞋緩緩往床邊摸去,一邊摸一邊弱弱的問道“巴巴,你是在吃醋麼?”
床上的客印月聽了這話,氣極反笑“我吃醋?我有什麼醋好吃?你是我什麼人,人李娘娘又是什麼人,這醋能輪到我吃!”
良臣不擔心客印月吃醋,就擔心她不理自己。
心翼翼的摸到床邊,伸手往床上探,摸到了客印月的身子,卻被客印月狠狠打在一邊。
“別摸我,你去找你的娘娘好了!”
“你知道的,我和她不可能的。”
“不可能,你還和她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良臣可是冤枉,他就是再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當人家丈夫和公婆的面和西李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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