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母一時愣住了,不過更多的是欣喜! 她忙歡天喜地的聯絡鳳言:“他答應了!” 收到訊息的鳳言皺眉,這麼快? “你是怎麼勸說他的?” 鳳母滿臉自得,“還能怎麼勸?他是我兒子,我還能不懂他?我一說想他了,想見他,他就立刻毫不猶豫答應了。” “是麼……” 看來,“鳳聲”心底還是渴求母愛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鳳言心裡總覺得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又囑咐了鳳母幾句,讓他多跟“鳳聲”聯絡培養幾天感情,務必將人引出來,這才結束通話,準備籌謀慶典那天的事! 這次為了以防萬一,鳳言不準備待在幕後了,準備親自前往現場。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籌謀早就被曜飛舟先一步洞察! 曜飛舟預料到慶典那天會搞事情,當然得提前一步進行防範。他雖然不害人,但論坑害人的手段可比鳳言強多了! 心念一轉,就想到了對付鳳言的絕佳辦法。 曜飛舟墨綠色眸微眯,轉而去拜訪了一位聯邦退休官員。 那人叫邢度,雖然退休了但在聯邦仍有不小的話語權,不過跟曜飛舟關係並不怎麼樣,因為為人作風太過陰毒、心胸也狹窄,被曜飛舟所不齒。 曜飛舟深知邢度此人有多小心眼,一旦被這人纏上,少不了麻煩。 正好用來對付鳳言。 拜訪邢度的莊園。 管家是邢度的心腹,見曜飛舟前來拜訪,面露幾分疑惑,“曜隊找我家主人有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曜飛舟笑了笑,“聽說邢老之前找鳳言治療被拒絕了?我得到了一個訊息,三天後的慶典,他會出現在新都廣場。” 管家皺眉,先是質疑:“聽聞那鳳言出了車禍,很嚴重還在養傷,又怎麼會去參加慶典?” “再者說,我家主人是位紳士,可不會逼迫傷員為自己治療。” 紳士?哈?就那條老毒蛇? 曜飛舟差點笑了,忍了忍才拳頭遮住嘴,不表現的那麼明顯,“如果我說,他出車禍是假,受傷更是假呢?” “這怎麼可能?” 曜飛舟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你若不信,可以私底下調查一番。好了,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別忘了轉達給邢老。” 看著曜飛舟離去的背影,管家轉去了主宅,將剛才的對話一一告知。 “主人,他說的話該不該信?” 邢度陰翳渾濁的的眼眸一沉,讓整張臉瞧起來無比陰沉,“有七分可信度。”曜飛舟雖然跟他不對付,但說謊還是沒必要的,不過謹慎起見,他還是派人調查一番。 事實上這事換哪個大人物調查都是易事,只是大家都沒質疑而已。 因此當天晚上,邢度這邊就收到訊息。 他冷哼一聲,憤怒的將杯子砸碎。 鳳言寧願搞出“車禍”,也不願意幫他治療,這在邢老眼裡,就成了鳳言高傲不屑瞧不起他! “他還不是蟲母,就已經這麼大的做派,要成了蟲母那還得了?” 管家也一臉憤怒,“主人,要不要我找人教訓他一頓?” 邢度唇角是陰毒的笑,“這事不急,先讓他把我的傷病治好再說。” 管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等傷病治好,以後就能肆無忌憚報仇了! * 另一邊,將計劃安排好的鳳言渾身一寒。 彼時他還不知道自己即將經歷什麼,甚至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 就這樣,各有各的計劃,各有各的籌謀。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慶典那天。 一大早,洇月便收到了鳳母的催促訊息,讓他去新都廣場。 洇月不急,先慢條斯理的吃了個早餐,喝了杯熱牛奶,等到日上梢頭,才不緊不慢的準備出發。 曜飛舟本想跟著,但洇月拒絕了——他一個人才能更好引蛇出洞。 等到了新都廣場,鳳母已經都快等的不耐煩了,她壓下一臉的怒氣,“聲聲,你怎麼來的這麼慢,我腿都站僵了!” 洇月瞥了她一眼,“責怪我?那我回去好了。” “哎,哎,別啊!沒責怪你!”鳳母嚇得趕緊挽回他,再不敢多說什麼了。 洇月微微一笑。 真好拿捏。 為了更好觀影,新都廣場安排了座位,不過數量有限,來晚的只能繼續站著,對此,鳳母心中怨懟更深,不滿的瞪了洇月一眼。 洇月懶得理她,目光落在廣場的全息投影上。 那投影真的算是無比生動形象,戰場殘酷的畫面全都顯現了出來。待第一任蟲母出來,整場都響起歡呼聲。 “是蘇特女王!” “她好美!如果不是女王,蟲族也不會有今天的發展!” “我永遠愛蘇特女王!” 大家狂熱的注視著,直到一小時觀影結束,大家仍捨不得移開眼神。 洇月歸屬感不深,倒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鳳言是時候要動手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不遠處就傳來躁動,似乎是有被汙染後的蟲犯病,整體逐漸被汙染成恐怖的異獸狀!離得近的蟲嚇得尖叫連連,急忙逃竄,場面也徹底亂了。 因為逃命,大家都擁擠在一起,還發生了踩踏事件。 而就在這混亂時期,有不懷好意的殺手戴著口罩慢慢靠近洇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