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聽著將軍這說話的口氣,看得出來將軍現在心情不錯啊!”
一個聲音傳來,李鼎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他冷哼了一聲:“全部都是拜你所賜!”
項聲淡淡笑道:“那這麼說,束郭先生可不是你的媒人,我項聲才是你的媒人嘍!”
李鼎陰沉著臉,仰面看著項聲:“你想說什麼?”
“也沒有什麼,本將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李信大軍一直都在後邊跟著。”
說著,項聲淡淡一笑,眼裡帶著寒芒的看向了束郭:
“先生何不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
“將軍放心,你現在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李鼎已經成為了李信的女婿,那你還擔心李信會不顧一切殺過來嗎?”
束郭含笑著反問道。
項聲輕笑一聲:“這可不好說,如果這是你和李信故意商量好的計策。
那我知道李鼎成為了李信的女婿,則必定掉以輕心。
到了那個時候,李信出其不意的殺過來,救走李鼎呢?
那樣一來,我軍豈非是瞬間陷入到了萬劫不復的狀態之中。”
“哈哈哈……”束郭哈哈大笑道:“上將軍可真的是會聯想啊!
那卻不知,項將軍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項聲指了指遠處,那是李信大軍跟在後邊的方向。
“讓李信止步,你我都有盟約在身,只要我到了楚地安全以後,立刻就派人送還你們會秦國。
可是,如果你們現在就會和我玩什麼花花腸子的話,那可對不住了。
我項聲如果要死,你們幾個總應該是要留下來墊背的。”
束郭便道:“那既然是這樣,我再去一趟李將軍軍中,讓他止步如何?”
項聲含笑道:“這就有勞郭先生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很是憤憤不平的李鼎,咧嘴笑道:“別這麼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作為你的媒人,送還你會秦國的時候,我會送你一份賀禮的。”
一聽到這個,李鼎頓時冷笑一聲:“那就先行謝過了!”
天色將黑,束郭方才從秦軍那邊折回來,秦軍果真止住了腳步。
可是,另外一個難題擺放在了楚軍面前。
他們到了秦軍開挖的那一片土坑邊上了。
在這裡,別說是跑步行軍,就是一步一步往前走,一不小心都會摔跟頭。
楚軍之中,頓時到處都是叫罵的聲音。
就連李鼎,這會兒在馬車上被顛的有些受不了。
周康很緊張,看著束郭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李將軍的傷口就會崩裂,一旦傷口再度崩裂,大出血就沒得救了!”
束郭趕緊喝住了馬車,然後看了看左右的楚軍軍卒,大聲道:
“想辦法抬著他走,他要是死了,我們都要完蛋!”
一個個楚軍士兵,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愣在原地,沒一個有動作的。
束郭喝道:“愣著做什麼?你們難道不想回楚國去了?”
直到這個時候,才有一個楚軍計程車兵憤憤地說道:“我們是楚國計程車兵,哪裡有楚國計程車兵,抬著秦國將軍走的道理?”
李鼎只是冷哼一聲,便低吼著道:“趕馬車,勞資死不了!”
束郭趕緊扯住馬轡頭,不然馬車走,他隨即大聲喊道:
“項聲將軍何在?項聲將軍何在?”
項聲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過來,瞪眼看著那些監視著李鼎的楚軍軍卒。
這些軍卒頓時一聲不響的走開,不多時候,便抬著一個帳篷走了過來。
他們直接用刀把帳篷化開,然後裹在了長槍上,倒是有點像是一個簡易擔架的模樣,隨後便直接抬著李鼎走。
李鼎翻了翻眼睛,感覺這樣還蠻舒服的,便不再說話。
倒是項聲,一直跟在李鼎身邊,這讓李鼎很不舒服。
“嘿!我說,給我打打蚊子,我渾身上下都疼,胳膊都抬不起!
這要是讓蚊子給咬死了,我老丈人還不把你的皮扒了?”
項聲裡都沒有理會李鼎 。
李鼎卻蹬鼻子上臉:“嘿!那個馬臉將,說的就是你呢!”
項聲宛若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差點直接蹦起來:
“小雜種!你他嗎的說誰是馬臉將呢?”
“小雜種問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