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今日方才知,何為士為知己者死也!”
“自此以後,小弟願為兄長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田橫笑道:“此言言重了,言重了啊!你我二人,更應該輔佐大王,匡扶我大齊的江山社稷!”
“此小弟分內之事!”
田畔興奮的說得到。
“走,上馬!”
田橫拍了拍田畔的肩膀,卻忽然發現田畔雖然身披甲冑,但是衣著單薄,不免感傷起來:
“如此天寒地凍,阿弟衣著如此單薄,叫為兄看了,實在是心中不忍啊!”
說完這話,田橫便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接下,就那樣披在了田畔的肩膀上。
如果說,許給萬戶侯,那是在榮華富貴上拉攏畔。
那現在,田橫就是在個人感情上拉攏田畔。
在這個時代,一個男子的衣服,是不可以隨便給別人穿著的,這是非常大的忌諱。
田畔的眼淚一下奪眶而出,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田橫很是有兄長派頭地拍了拍田畔的肩膀:
“阿弟以前吃苦了,可是現在,你我是兄弟,為兄絕對不會讓你吃苦的!
來!
上馬!”
周圍的齊軍將士們,興奮地呼喝著:
“恭賀柱國大人,今日得一阿弟!”
“恭賀柱國大人,今日得一阿弟!”
田橫心情大塊,哈哈大笑著,領著田畔往鉅鹿城方向去了。
秦國!
咸陽宮。
嬴胡亥正在把嬴審的親兵書信看完,整個人愣住了物流個呼吸的時間後,這才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令書。
“陛下?”
一邊上侍奉著的韓談和內侍嬴垵,嚇了一跳。
皇帝這般模樣,莫不成是鉅鹿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焚了。”
嬴胡亥把遼王嬴審的令書丟在一邊上。
韓談一聲不響的抓起令書,眼角的餘光都不曾看了一眼這令書,便直接放在一邊的火爐裡邊焚燬了。
看著令書變成嫋嫋青煙,嬴胡亥抿了一口茶後,這才緩緩地說道:
“齊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兵攻破了鉅鹿城。
出使鉅鹿的遼王,在半路上遭遇齊國將軍鄧宗的追殺。
如果不是運氣的好的話,恐怕朕現在就要給遼王準備衣冠冢了。”
兩人聽了,頓時齊齊變色。
“他齊國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追殺我大秦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