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甚,便走到梓蕪身邊,牽起他的手,說:“落英花神走的時候,很滿足,很幸福。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你能完好無缺地回來。如今,她的願望實現了,也算不得留有遺憾。”
梓蕪“嗯”了一聲,反握住她的手,不多言語。
過了片刻,梓蕪問道:“他呢,怎樣了?”
他口中的人,自然是慕天。知淺回答:“他被我囚禁在死海孤島,自省過錯。自那日之後,再無人見過他。”說著,知淺問道,“你想去看他嗎?”
“再過段時日吧。”梓蕪低垂著眉眼,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緒。
知淺心想,梓蕪的內心終究還是柔軟的。就算幕天當初那樣對待過他,梓蕪仍然對這個父親的事放不下。
初十當天,天還未全亮,不過露出點魚白,梓蕪和知淺便起身了。要去參加思舉的登基大典,衣著當然不能馬虎,需要盛裝出席。梓蕪換上了花神朝服,愈發丰神俊朗。他絕世的容顏被衣衫上的花草紋樣,映襯得更加完美。知淺雖然不止一次見過他穿這身衣服,卻仍是兩眼放光,晨起的困頓被一掃而空。
看著梓蕪換好衣服,知淺由杜若伺候著,認真地梳洗打扮起來。
杜若雖然性情木訥,倒是生了一雙巧手。她仔細給知淺畫好妝容,盤好頭髮,挑選首飾。梓蕪換好了衣服,就在銅鏡旁坐下,看著知淺打扮,興致勃勃。
一番梳洗下來,知淺較之剛剛起身的時候,不知美了多少倍。她面若桃花,紅潤細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