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律只能燙金水,至於牌匾的木料只選黃楊木,違者摘下牌匾收回賜下的字號。
那時眾弟子鬥得正不亦樂乎,不過這摘牌匾的事太嚴重了,儘管心有不甘但還是無奈的停下了這場爭紛,畢竟誰都不願失去好不容易到手的字號,那可遠比落了排場更嚴重。
這些事道聽途說,越說越是傳神,各種各樣的版本是層出不窮。雖然這群老傢伙最後都停歇下來了,不過倒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沒事的時候聽一聽也算是個樂子。
這高成白堂的人如此的驕傲,大概也是因為得到了白字作為字號的關係,所以時敬天的學徒和夥計們一個個出來也昂首挺胸的,恨不能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個事,好讓他們有繼續揚眉吐氣的機會。
一旁的百姓聽得是如痴如醉啊,個個都是在嘖嘖的稱奇。沒想到這神秘的高家這麼厲害,光一個隱世不出的劉奶奶門下就有如此多的名醫,那這高家真正的醫術造詣得高到了什麼程度。
雖然劉***名號誰不知道,不過門下的弟子都是耳熟能詳的一方名醫。在這樣的情況下這高家在他們心裡更是神秘,良門善戶,又能妙手回春,一時是引起不了少人興奮的嚮往,開始在心裡猜想著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大族。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神秘的高家之時,數輛馬車停在了人群之中。車簾子一開,為首的是時敬天,這貨近來是意氣風發連面色都紅潤了不少,走路的時候腳步都輕飄飄的,明顯因為那牌匾的關係他到現在還沒爽完。
儘管他時敬天有錢,岳父大人老陳也是一方土豪。不過這麼拼財說最後是個無底洞,能停歇下來的話再好不過,繼續鬥下去的話估計誰都受不了,到了這時候其實時敬天心裡也很開心。
畢竟不用再比財力了,高成白堂的招牌一掛他就優人一等。哪怕你白木恩的牌匾是恩師親自賜字,但老子這牌匾可是用了恩師的名諱,再怎麼論都不比你差。
在關鍵的原因上,白木恩和時敬天都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爽點,這最被嫉妒的倆人還真的是相處融洽,都覺得自己的堂號是最響亮的。
時敬天這會的腳步有些飄忽,客氣的打了幾下招呼,笑得始終那麼猥瑣那麼下賤。(更新最快最穩定)
隨後的馬車邊上全都是清一色的陳家弟子,個個虎背熊腰的,凶神惡煞得很。儘管現在的穿著已經正派了許多不過也掩不了那一身的痞氣,眾人咋了下舌可不敢多看,要不他們找茬的話那少不了一頓揍。
第二輛馬車,車簾子一開下來一個更是高大雄偉的猛漢。那人雙手把玩著一對昂貴的鐵膽,一下車就活動了一下筋骨,罵罵咧咧的說:“不是早告訴你們要把馬車做得大一點麼,這麼點屁大的地方別人坐得了,虎爺我會悶死的。”
“是是,回頭肯定改大。”手下們擦著汗答應著。
在場的都是流浪人或是乞丐,不過這會一看到洛虎卻也不害怕,反而有嬉皮笑臉的迎了上去:“虎爺您怎麼也來了,今兒是時大夫做好事,沒想到虎爺您也過來湊個熱鬧啊。”
洛虎雖然是大**地痞,不過是個市井之氣十足,真性情又豪爽無比的的漢子。話不投機的哪怕你家財萬慣他都懶得搭理,不想結交的人哪怕是買桌山珍海味加那百年老酒也不會讓他動心。
他是陳家的大女婿,在杭州地裡就是橫著走的人物,不過人家也沒什麼架子。碰上心性一起或者聊得來的時候,一口最粗劣的老燒幾顆花生米照樣能開心得泥濘大醉,也不計較那排場或者環境如何。
哪怕對方是個乞丐,聊得來的話他也可以掏錢買酒,就在街頭巷尾席地而坐喝個痛快。破廟裡,城郊外,興起之時洛虎可以買個花生買點燒酒就喝個痛快,去了那些真正上檔次的地方反而他感覺很不自在。
所以儘管洛虎家世不錯,但在百姓裡乃至是這些窮苦人群裡的名聲很是不錯,最起碼人家沒欺負弱小而且為人也豪爽,可以說滿城的乞丐誰沒喝過虎爺的一口酒。
“得,我看看。”洛虎懶得理他,直接湊到鍋前看了起來。
看了沒一陣,洛虎就回過頭來笑罵道:“敬天你也太摳門了,今兒這粥清燙寡水的看不見一點油腥,莫不是最近包小妾包得手裡緊。要是短銀子使你可要開口,別丟了咱們老陳家的臉面啊。”
“大姐夫,您就別取笑我了,這不是東西還沒弄好麼。”時敬天清楚這個連襟的性子,笑了笑後吩咐夥計從車內拿來了幾個錦盒。
“喲,啥東西啊。”洛虎饒有興致的笑著,明顯也是想看點樂子,前段時間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