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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陰損之方〔上〕

楊存身後跟了幾人,將房間的門關上以後。風塵僕僕趕來的楊橫眼珠子一轉,立刻很是識趣的一抱拳,很是恭敬的說:“侄兒楊橫,拜見叔母。”

“拜見國公夫人。”拐兒和馬六互看一眼,自然也知道花花轎子人人抬的道理。

“呀,這……”高憐心頓時羞喜萬分,想解釋卻又不捨,只能含情脈脈的看向楊存。儘管已有有那**之歡的事實但畢竟還沒過門,這一聲聲尊稱讓她是受**若驚又忍不住心裡竊喜。

“好了,都是自己人別那麼生份。”楊存看著她開心又羞澀的小模樣也不多說什麼。

馬六和拐兒先去了屋外等候,屋內這時只剩楊存和楊橫二人。高憐心早得了吩咐,這會馬上拿出一個脈枕放在了桌上,柔聲的說:“嘯國公,憐心才疏學淺,要是診治不出的話還請您不要怪罪。”

“叔母這是折煞侄兒了。”楊橫坐在了她的對面,一副惶恐的模樣:“叔母肯為侄兒診治已是侄兒天大的福氣了,還請叔母不必顧忌,病疾如何能如實的相告。”

客氣話說著,楊橫就把手放在了脈枕上,畢竟事關男風,再如何迷戀權勢他也不敢怠慢這個問題。

楊存坐在一邊茗,雖是長幼關係不過畢竟男女有別,高憐心拿出了一個絲巾放在了楊橫的手上。纖細的玉手慢慢的搭上了脈門,這時她才滿面的肅色,心無雜念的閉上了美眸仔細的聽著脈搏的跳動。

楊橫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滿面忐忑的等待著。

房內一時是安靜異常,良久以後高憐心這才睜開了眼,粉眉微微一皺,柔聲的說:“請您把舌頭伸出來讓我看一下。”

楊橫遵照著囑咐先是伸了舌頭看了一下舌苔,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瞳孔。這時高憐心面色還有些猶豫,不過也馬上拿來了幾根銀針和一個細碗,輕聲道:“您的脈像詭異之極,憐心還須為您放一些血好好看看,這才能確定。”

“沒問題。”楊橫心急的接過小刀,馬上切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碗內。

高憐心拿著碗道了一福,馬上轉身走入旁邊的小房間內。楊橫自己吸吮了一下手止住了血,看著一旁氣定神閒的楊存,難掩焦急的問:“叔父,我們從小服食了不少御賜之物,這毒恐怕已經入了血髓,您看還有沒有治癒的可能?”

“聽天由命。(更新最快最穩定)”楊存抿了口茶,嘆息道:“此事憐心一定會拼盡一身醫術,你乃是嘯國公一脈最後的一人。倘若你也沒子嗣的話,那嘯國公一脈可以說從此絕後了,於我楊門而言那簡直是滅頂之災。”

雖然事關自己男風問題,可於大局而言,楊橫一想臉都黑了,那後果之嚴重確實是之前無法顧全大局的他想不到的。

楊家雙極,那是一王三公所成之勢,倘若在這一代一王一公全都絕後的話。那鼎盛了百年的楊家無異於是名存實亡,哪怕是鎮王一脈凋零,只要三公齊在的話,楊家也不至於落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所以於眼下之勢而言,都必須保全了嘯國公一脈,否則的話楊家真的會日落西山。

高憐心在小屋內忙活著,沒多一陣這才滿面凝色的走了出來。她欲言又止,將那忐忑的目光看向了楊存,似乎是有什麼話不便於啟齒。

“叔母直言。”楊橫在旁嘆氣道:“事已至此,哪怕叔母無力治癒楊橫也是心存感激,畢竟這毒物侵骨二十餘年,想回復當打之年的雄風又哪是容易的事。”

“憐心,直說。”楊存面色少有的凝重。

高憐心猶豫再三,這才輕輕的將手裡的小碗放在了桌子上,碗裡的血已經黑了,隱隱散發著一種奇怪的惡臭。上邊漂浮著幾樣溫性的良藥,看樣子是以這些為方試出了裡邊隱藏許久的的毒性。

“嘯國公之毒,隨血而侵髓,難全之相。”高憐心嘆息了一聲,將一根銀針扎入了楊橫的內腕處,再拔出來時那銀針竟然已是見血化黑。

“這種毒乃是高人所制,尋常時候以銀針探之也無所得。”高憐心眼神帶著幾分的鄭重,又難掩欽佩:“平心而論,這種毒雖然詭異但於我高家的醫術而言也不是治癒不了。只是嘯國公已經服食了二十餘年,血已化毒,不可除也。”

“叔母,您的意思,楊橫已是一個毒人了?”楊橫無奈的苦笑著,自己拿了一根銀針扎入了手臂,果然再拔出來銀針已是黑的,自己的血裡已全是這種毒在流淌了。

“是也,無化藥的話,銀針已無法探毒。”高憐心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剛才的脈枕上有我配的一個顯化毒性的方子,若沒有事先準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