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帝王君候,下至黎民百姓。(更新最快最穩定)誰都想自己身後能長眠久安,不想自己的安息之地受到破壞,所以這墳墓的選擇是很有講究的,在建造上為了防盜更是煞費苦心,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
而後人為了給逝者選一個風水寶地福澤子孫,往往為了這身後之事也是費盡了苦心,可以說這下葬之事在不少人看來那都事關自己的福份前程,所以馬虎不得。
風水寶地的講究很多,真正的大戶人家對這的重視是常人難以理解的。
甚至有當大官的為了自己的前程著想,選定了風水寶地還得趕在上好的吉時入葬,據說往往這種時候他們家的老人都不是正常死亡的,大戶人家乃至皇親貴族對於風水玄學的迷信可以說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
歷來修繕這墳墓,各地各族都各有各的講究,在規格和禮數上都不盡相同。
但歸根結底,逃不脫的一點就是陵墓的所在必選那風水上好之地,而王公貴族們更是害怕死後屍身被辱陵墓被盜,所以在防盜墓賊時也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墓地裡往往少不了一些機關,甚至有的人為了死後不被打擾,下葬後連碑都不敢立。
因為立在陸地上的碑,那簡直是活脫脫的尋路石,會吸引大批的盜墓賊瘋狗一樣的湧來。
“是。”段大相師不敢有違,顫著聲說:“請公爺給我們一面羅盤。”
馬六早有準備了,命人拿上了羅盤和司南等物,段大相師左右的走了一圈,一邊看著周遭的環境一邊看手裡的羅盤。沒多久後來到了旁邊的一顆大樹下沉吟了許久,這才說:“公爺,那盜洞的位置應該就在這。”
“吉時攏北,陽氣所聚。”莫大相師也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找找看。”林安國馬上命人查詢。
那一帶雜草叢生,到處都是橫生的荊棘,一眼看去那些雜草似乎很老。但細心一找卻不難看出明顯有掩飾的意圖,畢竟那盜墓賊可不是善茬,誰都沒那功夫打了盜洞又把土給你填回去,有這種善心就不會幹這種缺德的勾當。
可這又不是一般百姓的墓,楊家雖然落魄那也始終是大華的第一武家。(更新最快最穩定)他們自然也不願惹是生非,所以也得做一些必要的掩飾,事情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可以說盜墓賊是一個奇怪的群體,他們白日的時候衣冠楚楚各有各的營生,或是買賣古董的商販,或是販布的掌櫃,甚至有不少白日裡都以農耕為主。
到了夜裡,他們搖身一變成了土下的夫子,可以盡情的賣弄他們深藏不露的風水玄學之術,挖掘死者的安息之地,搶奪那一件件讓人垂涎三尺的陪葬之物。
而盜墓時發生了多少離奇的事沒人知道,那長埋地下的王陵皇寢始終帶著讓人嚮往的神秘感,這是一門破壞的學問,也是一門考驗人性的學問,可以說暗地裡有多少的骯髒之事沒人知道。
盜一般人家的陵墓,盜墓者往往是三五成群而行,一般是選擇離墳墓比較近的地點先打一個盜洞,一人下去取珠寶玉器,一人上面用繩子將東西先繫上來,但上邊的拉繩人見財起義拋棄下面同夥而去的事數不勝數。
於是長久以往演變為盜墓團伙以父子或者兄弟居多,但後來也發生了兒子扔下墓裡親爹,兄弟間分贓不勻手足相殘的事。人性最終經不過陪葬價值連城的考驗,手足相殘,逆兒殺父之事多有發生,往往每盜一個墓都在折磨著親情。
最後,民間的盜墓行當形成了一個預設的行規:盜墓時不以兄弟同行而以父子居多,兒子下去取貨,老子在上面拉繩子,據說再沒出現過把人落在墓坑的事,這就是人性。
群人一擁而上,斬斷了堆積在樹旁的荊棘後,樹旁露出了一個只有成年男人腰身大小的細洞。那細洞挖得很是講究,旁邊的土堆也做得很好,深深幽幽的一看就知耗時頗多,活也做得很是利索。
莫大相師一看,沉吟著搖了搖頭:“看來幹這活的都是民間的手藝人納,冥敬處什麼時候招了這些盜墓賊入夥?”
“盜洞也打得如此講究,真給我楊家面子。”楊存皮笑臉不笑的哼了一聲。
段大相師仔細的勘驗了一遍後,馬六就帶著他的人進了盜洞,畢竟阿浪的墓修繕得不是很奢華。所以這盜洞的距離也不是太遠,沒多一會馬六的人就探出了頭,只是他滿面的蒼白似乎不敢說話一樣。
過了一陣,滿面土灰的馬六才鑽了出來,他同樣是面無血色,但卻是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幫人太可惡了,自古盜墓者為的是順手錢財,哪有如此喪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