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某不喜歡和官家人打交道。”龍池冷哼了一聲:“雖然我心裡也困惑,不過眼下就算你有兵馬在外邊又如何,拿了你當人質的話龍某照樣全身而退。”
“確實,論身手我不是你一合之敵!”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開啟布包,深思般的笑著:“看來你和那小子交情還真是菲淺啊,堂堂第一欽犯也能耐著性子和我談這些沒用的話,恐怕你沒看過這個的話,依你的性子早就把我綁了,或者在官兵圍船的那一刻你就抽身而逃了!”
話語略帶嘲笑的意味,龍池沉默著,不承認,也不否認。
那塊紅布,有點陳舊,明白用了有些年頭了。中年人開啟的動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在緬懷什麼一樣,那麼的謹慎。波瀾不驚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種興奮,看著那手心之物,眼裡的神彩讓人感覺有些恐怖。
雪白的美玉,細潤,通透,世間難尋的無暇!一枚巨大的玉印,上邊是一隻臥像麒麟,麒麟雕刻的栩栩如生,每一顆獠牙似乎都透著要將人撕碎的鋒利,張開的血口讓耳邊隱隱傳來一陣咆哮,咆哮著這天上判官的神威。
中年男人抬起玉印,滿面肅穆的看著底下雕刻的大字,那勁筆滄書間字字觸目驚心,神色間已盡是回憶與說不出的痛苦。
一等國公,敬國公楊鳴成印。
“殉葬之物,重見天日,不祥啊!”中年男子負手而立,嘆息一聲後放下了玉印!
“殉葬之物?”龍池頓時驚訝萬分,殉葬之物見了天日,難道楊家的忠烈祠被人盜墓了?
“拿著他,交給那小子!”中年男人神色有些頹傷,搖了搖頭一邊往外走一邊嘶啞著說:“眼下他的羽翼已豐,有些事是該知道的時候。事關楊門,不能一味的被鎮王府牽著鼻子走,楊術那孫子性子梗直,有的事他也是被矇在鼓裡。”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龍池擦了擦冷汗用紅布將那枚玉印包了起來,手裡的那份沉重有些燙手了,那小子難道真的被挖了祖墳?
天微亮,兩岸計程車兵已經盡數撤去,守了**沒抓到任何賊人讓他們有些垂頭喪氣。巨大的戰船全都回了水師駐地,迎著天空的魚肚白!龍池站在岸邊依舊久久回不過神來,拿著手裡燙手山芋般的小布包,感覺這會心裡依舊亂亂的,卻也整理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