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眾們在船上忐忑的等著!
原本都以為龍池身手那麼高,即使在這情況下想全身而退也不是問題,沒可想到他只是開啟了那個布包後就毅然的上了船,而且看樣子似乎鎮定了許多,也不知道那裡邊包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更新最快最穩定)
薛利看著也是一頭的霧水,心裡疑惑龍池完全有能力逃跑,身為第一欽犯的他到底看了什麼東西才肯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上水師的戰船,這行為幾乎是把腦袋伸出來讓別人砍一樣。
此時,二人在船上對視了一眼什麼都沒說,不過心裡都著解不開的困惑。
“跟我來!”那銀甲武將饒有深意的看了這二人一眼後,喝退了所有看守計程車兵,自己帶路朝船艙內走去。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儘管甲板上計程車兵都撤走了,但眼下想抓他當人質突圍也不太可能!薛利心裡盤算的時候,龍池已經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薛利頓時楞了一下也只好放棄這個想法了。
戰船的船艙內很是明亮,巨大的空間裡卻是空蕩蕩的!遠遠的主位上,一套古老的紅木桌椅特別的顯眼,椅子上坐著一箇中年人,這會正悠閒的著茶,似乎外邊發生的事都與他無關一樣。
上等的蘇制絲綢,沒有過多煩瑣的繡花,顯得簡單中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沉穩。約摸近五十的年紀,面色紅潤,五官剛正,堅毅的臉上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即使是閉口不言,但就像坐山一樣給人感覺無比的壓力。
“來了!”那人一開口,聲音沉穩有力,頓時讓人心頭一顫。
“泰山大人,小婿先告退了。”那銀甲武將苦笑了一下,尊敬的抱了一拳後一邊往外走一邊小聲的說:“泰山大人可不要談太久了,事關重大,小婿也得趕緊囑咐手下的人禁口。”
“放心!”中年人點了點頭。
明顯那銀架武將對他很是尊敬,出去的時候連關門都是小心翼翼不敢發聲!
中年男子不苟言笑,站起來看著堂前呆若木雞又小心翼翼的二人,冷聲的說:“看來你們一個就是薛利了,魔門叛逃的賊人!另一個就是名滿天下的惡徒,西南苗家的龍池,對!”
龍池沉默不言,薛利一聽對方直接喊出二人的名號,驚得冷汗都把後背浸溼了,趕忙一抱拳,試探著反問道:“閣下是?”
這人不著盔甲不穿官服,看模樣還不是這江南水師的人。可為什麼感覺他給人的壓迫那麼厲害,這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讓人感覺混身都不自在。
“你就是龍池?”那中年男子一邊走來,一邊饒有深意的打量著斗篷下面相怪異的龍池,似乎絲毫不懼龍池會突然朝他發難。
“你是什麼人?”龍池可沒薛利那麼小心翼翼,而是冷眼又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越看越感覺有種心驚的熟悉感。
“東西你看過了,還問麼?”中年人朝前一伸手,龍池立刻把那布包還
那中年人拿過東西,慢步的坐回了主位之上!也不知道為何,龍池與薛利就那樣的站在他面前,沒任何的奇異感,這人舉手投足間那種壓抑心臟的感覺,讓人心驚得不敢去想為何自己會這麼順從。
“這位大人,明人不說暗話。”薛利在旁有些急了:“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又將我們攔下,薛利認載了,只是很請大人明示,你到底想幹什麼?”
“放心,要殺了你們的話早就拉河裡餵魚去了。”中年人喝著茶,慢悠悠的說:“將你們抓住邀功的話,似乎功勞是不小,不過於我而言沒那個必要。”
“那您的意思是?放我們走?”薛利小心翼翼的問道,滿面的不敢相信。
這二人身上可是揹著無數血案,哪個地方官府能抓住其一的話那可是天大的功勞,又何況是雙雙落網!眼下這中年人明顯該是官家的身份,難道真會這麼好心放二人一條活路,他到底出於什麼目的,總不會是專門跑出來嚇唬人的。
“有可能!”中年人調侃般的笑著:“你小子賊膽夠大的,居然敢和鹽道的人勾結,要不是恰好犯在我手上的話,這金蟬脫殼的辦法還是不錯的。”
說著話,他又沉默了一下,突然殺氣騰騰的說:“本想順手把你們收拾了,這功勞我用不上還可以給我女婿!不過你們牽扯到了一些關係,不得已老夫才放你們一條生路,不是這樣的話,你以為那批熔了爐的銀子我會讓他順利的運出江蘇麼?”
看這口吻,眼前此人在江蘇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甚至已經查到了銀子的下落!薛利一聽更是心驚,眼下小命在人家的手裡也不敢過多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