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一句話,幫不幫?”楊存知道自己失言了,馬上住了嘴。
“你這算是在尊重我麼?”童憐猶豫了一下,眼眸裡突然有了幾分的柔和:“如果你直接和薛利說,眼下魔教寄託於你的麾下庇佑,他斷然不敢拒絕。而我早就不掌權了,為什麼非要和我說呢?”
“算是!”楊存嚴肅了一下,依舊控制不住口花花的說:“這事我不想和他談,這擺這麼一活色生香的美女談多舒服啊,而且俺想你了,順便來看看你嘛。”
“少來了!”童憐也是個心思細膩之人,自然明白楊存此舉是做給其他人看的,為的是鞏固自己在魔教的地位,即使沒了權利也沒人敢不敬的地位。
魔教眼下勢小,要想再次崛起談何容易,大權旁落以後童憐不想自己成為阻礙魔教發展的累贅才搬出了南壇。只是這斬釘截鐵的事看似堅決,真正讓權的時候誰又沒幾分落寞,畢竟對於童憐而言,師傅留下的魔教和仇恨幾乎是支援著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這樣拱手讓人心裡多少有些不捨。
搬出南壇,只帶著那張師傅留下的玉**。以她的身手可以為魔教辦很多事,可有她在的話薛利就難免瞻前顧後,童憐現在身處一個痛苦的旋渦中。怕自己會阻礙到魔教的發展,又不甘心就這樣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看著,這種不可進也不可退的尷尬地步讓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魔教中到底是什麼地位。
“你把我的話轉告給薛利。”楊存思索著,開口說:“這事他不敢和我玩貓膩,演兵的事我是勢在必行,誰和我出工不出力別怪楊某秋後算帳。”
月夜微涼,此時兩人同時沉默下來,彼此看了一眼,似乎不知該說什麼了。
“楊某告辭了!”楊存雖然心裡有些遐想,不過也不會付之行動,安靜了一會就起身告辭。“我送送你。”童憐的神色一時有些惆悵,但還是蓮步輕挪的迎了出來。門外,龍音已經坐在了船頭上無聊的玩著水花,那倆倔強的y頭被她不知道怎麼嚇,這會嚇得蹲在角落裡擦著眼淚。楊存一看是無奈的苦笑著,魔教大聖女,苗族小妖女,再加上那攻於心計的溫凝若,怎麼自己身邊的女人個個都那麼嚇人。
老人家趕忙的起身向童憐行了一禮,拿起竹竿準備撐船了。楊存也不多說,上了船以後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彷彿月下仙子般的女人:“我先走了!”
童憐動人的容顏上有幾分的不捨,猶豫了一下還是輕啟朱唇說:“有空的話過來,等你忙完演兵的事,有些事我想和你談談。”
“好,想你就會過來看你!”楊存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突然有些離別的惆悵。小船漸漸的遠去,看著燈籠的光芒一點點的變小,緩慢而又安靜的進入了迷茫的水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