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上。由於當時絲毫沒有準備及其他,我沒有來得及馬上把肩膀挪開,就那樣讓她倚了大約有三四秒鐘。可就在這可惡的幾秒鐘裡,不巧偏偏就被馬光撞到了!他一推門,先是一怔,然後立刻朝我做個鬼臉,裝出一副心照不宣和大大咧咧的樣子,一抽身走開了。
第二天馬光對我說:“真好,是吧?”
“你是什麼意思?你想到了哪裡?”
我不願解釋,不過心裡清清楚楚,問心無愧。我想這事兒他最終還是會搞明白的。果然,主編並沒有找我談什麼,而且事情很快就過去了。
那個老編輯快到了退休的年齡,他將帶著一絲失落和不甘,還有顯而易見的羞愧離開。一次我們在一起時,不知為什麼他主動談到了這一事件。我儘量給予寬慰。他握緊我的手:
“老寧,你知道,明人不做暗事,我當時並不怕這些信落到別人手裡,不過實實在在講,它只該由一個人來看,我是說,她該自己看呢,列印出來,這算什麼……”
我無言以對。
“我並不指望她能給我回信,也不以為她會愛上我,這已經不是我這樣的老人所能夠追求的事情了……”
我忍不住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