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岑開車,而今天,他暈暈乎乎的坐進車的後排座,根本無心開車。
他幾乎是被母親拖拽著來到一家酒店包廂,戴霜霖和她的父母,已經滿面笑容的等在那裡。
包廂內的燈光很明亮,刺激的他的眼睛生疼,視線中那個妝容精緻高貴優雅的戴霜霖,在他眼前若隱若現,驀地親近過來,他又牴觸的遠離,如此反覆。
正餐飯,他沒吃什麼東西,機械性的灌下很多酒。每杯酒,都是仰脖一飲而盡。
戴霜霖幾欲阻攔,嬌嗔著:“都要做爸爸的人了,不能這麼喝酒,要有點節制的好……”
而陳妙言豈能不知道兒子的心思,慌忙找藉口:“哎呀,今天我兒子高興嘛,多喝一定啊也無妨,無妨……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酒量自然也就大了……”
精神恍惚裡,只不過一餐飯,他們的婚事,就被定下來了,而莊語岑,不得不被動的接受這樣的安排,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