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霸道男人的祈求,戴雨瀟心中驀然一疼,這種疼痛卻稍縱即逝。
她無法原諒這個男人,心底裡,無法抑制的失望。
“放我下來……”她虛弱的說,語氣裡不帶任何感qingse彩,只是單純的想脫離這個男人的身體。
“不要,寶貝……你不能拒絕我……”慕冷睿溫柔的動作著,火熱的堅硬緩緩進入幽深,不再那麼肆虐,帶著輕柔的憐惜。
“放我下來……我好累……”由於過分緊張,戴雨瀟感覺到骨節痠痛,身體散架一樣的疼痛,只想這一切今早結束,她再也無力承受,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寶貝,聽話,不要拒絕我……”慕冷睿低沉的說著,聲音低沉暗啞,適才的瘋狂舉動已經耗幹了他體內的水分。
“我真的堅持不住了……”戴雨瀟嬌柔的身體,癱軟下來,手臂無力的垂落。
“好的,寶貝,我儘快!”慕冷睿大手一翻,將小女人的身體調轉過來,朝向他,將她擠壓在柔軟彈性的沙發上。
火熱的堅硬迅速###,猛烈動作,他急促的喘息著,面部表情僵硬。
“啊!啊!啊!”隨著男人的劇烈動作,小女人被迫發出難以抑制的尖叫,有些委屈,有些痛楚,還有些難耐。
女人光滑的內壁急劇收縮,一股股暖流澆灌在男人灼熱的堅硬上,讓男人的身體極度繃緊,終於,火熱的岩漿噴薄而出,噴射進女人的幽深,與那一股股暖流水###融。
戴雨瀟未曾想到,虐辱之下,也會讓她得到極致的快感,讓她體會到靈魂出竅的升騰。極致過後,虛弱的她,沉沉的昏睡過去,身體在男人的重壓下柔若無骨。
“寶貝,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慕冷睿囈語著,幽深的眼眸閃出迷離的光來。
他迷離的眼眸,落在不遠處落滿一地的玫瑰花上,觸角勾起邪肆的笑。
“莊語岑,你想跟我爭嗎?想都別想,看吧,這就是你的下場!”慕冷睿心中泛起大獲全勝的快感,那落滿一地的玫瑰,就是為快選而歸的他灑落的。
這種極端的手段,也只有他用的出來,對於一般人,他自然不屑於用這種招數,而為了懷中的小女人,刺激的他幾近發狂,他必須要用這種手段,不遺餘力的將他的情敵,莊語岑,徹底打敗,不給他任何喘息的餘地。
莊語岑,失魂落魄的離開戴家,一路上沿著灑滿玫瑰花的公路疾馳,車輪碾壓在嫣紅的花瓣上,碾成暗紅的花泥。
車在風馳電池,車輪卷挾起飛舞的花瓣,煞是唯美的飄舞,然後飄落。這樣的情形,清晰的映在後視鏡裡,他卻沒有心思欣賞。
這樣唯美的情景,如果有戴雨瀟在,他們會一同欣賞。而身邊沒有這個女人,他便沒有了欣賞的情趣和心思。
腦海中,浮現出大廳內一男一女歡好的畫面,一直閃現,似乎他的大腦不小心按下重播鍵,不然那樣的景象怎麼都無法從腦海中逝去?
小女人的波西米亞長裙下遮擋的翹臀,隨著男人的猛烈動作跌宕起伏,那雙緊緊扣住她翹臀的大手,似乎要揉碎小女人的骨頭。
女人微卷的長髮,散亂的飛舞,根根髮絲,那麼柔軟,泛出波浪般的漣漪,可是,卻像是燒紅的鞭笞,狠狠的鞭打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
“啊——啊——啊——”莊語岑在車內爆發出狼一般的嚎叫,淚水猛烈的飆出來。
撕心裂肺,他沒有別的辦法排解內心的痛楚,只能將車速提高一百。一百六,後來直接飆升到兩百。即便如此,車輪幾乎懸空的疾馳在灑滿玫瑰花的公路上,內心的痛楚,也不能夠有絲毫減輕。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不記得這是第幾次為那個小女人流下動情的眼淚,而這一次,不只是飆淚,他抑制不住的痛哭。
不知道為什麼會哭,一向隱忍的他,放聲大哭不是他的風格。或者,恰巧應了那句話,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他終於體會到,當初戴雨瀟看到他和戴霜霖在那張玫瑰木床上###,內心裡會是多麼的痛楚,今天,他體會到了同樣的痛楚,或者,更甚。
報應!報應!報應!完全是報應!他在內心裡惡毒的詛咒自己,誰讓他不懂得珍惜,誰讓他那麼深刻的傷害過戴雨瀟,現在的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疾馳中,他將車窗搖下,車內湧灌內強大的氣流,將他的髮型吹拂的凌亂不堪,淚水也隨風飄散,這樣,心情似乎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