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牢外則是一片歡聲笑語,土匪們喝酒吃菜,推杯換盞,沒有一個人可憐下地牢那些女孩。 哦不,有。 “大當家,這杯我敬你,恭喜你又得佳人,我們羊腸寨又多了兩位位夫人。” 馮大猛喝的醉眼朦朧,但是還是知道對方在說好聽的話,他痛快舉起酒杯。 “喝,兄弟們,今天不醉不歸。”,說完就一飲而盡,起身搖搖晃晃說道:“酒呢?快給我倒滿!嗝~” 但是還沒站起來就又跌倒,旁邊的賊眉鼠眼的男人連忙去扶他起來。 他好心提議:“大當家我拿些飯去給兩位新夫人,免得餓著她們了。” 馮大猛喝的暈乎乎的同意了。 張麻子看著那人,“老鼠頭,悠著點。” 老鼠頭是這個男人的綽號,他也確實人如其名。 “張麻子,你不一起去?好玩的很。”,老鼠頭用盤子,將桌子上吃剩了的東西一股腦裝上。 得不到對方回答,他也無所謂,端起盤子就朝地牢走去。 從老鼠頭進入地牢起,阿瀏就睜開了眼,裴澄靜也聽見了腳步聲。 哭泣聲又重新出現,對她們來說,這是噩夢的號角吹響。 老鼠頭再也沒有諂媚的表情,他細著眼,粗聲粗氣低吼道:“哭什麼,別整天來找老子晦氣。” 阿香死死捂住寶寶的嘴,想讓噩夢來的再慢些。 就見到老鼠頭徑直走向她們旁邊的牢房,他隨手將盤子丟在地上,淫慾的眼睛細細的將裴澄靜兩人從上到下摸索了一遍。 他眼毒,一眼就看出那個裝扮最少的容貌上乘,不,整個鏡海城都找不出第二個絕色來。 裴澄靜對於他的目光鎮定自若,阿瀏雖然想去挖了那雙招子,丟去餵狗,但沒有得到命令,她只能忍著。 老鼠頭很滿意,自己好久都沒玩到這樣姿色的女人了。 “美人別急,等後面,哥哥我再來找你們快活。” 現在還不行,第一口是必須給大當家,但是來日方長,不愁沒有享用美人機會。 他轉頭朝關著阿香的地方走過去,他掏出鑰匙,就在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 那些女人們徹底恐懼起來,都朝著角落蹲著,想用這種方式為自己獲得點安全感。 老鼠頭像挑選白菜一樣,最後他將目光放在了阿香抱著的寶寶身上。 今天就她好了。 他伸手去拉寶寶,動作大力而粗魯,寶寶痛的大哭,“趕緊給老子過來,別耽誤老子睡覺時間。” 阿香對這個人怕的要死,他是披著人皮的惡魔!但是她還是伸手抓住他手臂。 她祈求說道:“寶寶太小了,她每次回來都全是血,讓我去陪你好不好。” “你?”老鼠頭好像聽見了好笑的事情,他嫌惡看著她。 “都被玩爛了的貨色,你想陪老子可不要,鬆手!不然我現在折斷你的手!” 聽到折手阿香猶豫幾秒,但還是不鬆手,她死死拉住寶寶。 老鼠頭大怒,不知死活的爛婊子,他拔出腰間的刀就想朝阿香胳膊砍去。 阿香閉眼,她想痛痛就過去了,反正自己也爛的快死了,說不定今晚自己死了,也算是解脫了。 沒關係,沒關係,不痛不痛。 但是想象中的劇痛,血流不止都沒有出現。 她錯愕睜開眼,就看見老鼠頭捂著嘩嘩流血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後是那個從進來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女子。 阿瀏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將白玉釵拔了下來,“用這個便宜這傢伙了。”。 她想用衣服擦,但想起來是小姐送的,汙了釵,衣服不能再汙了。最後抓起一把茅草使勁將血擦乾淨。 “你們?”,她有很多問題想問,最後一個都沒問出口。 裴澄靜走過去,這次她沒有隔著木欄,“阿香,我們先去把他屍體處理了,你安心待在這,明天他們也沒空來這。” “好,你們小心,夜晚也有人巡邏的。”,阿香用力握住她的手,彷彿落水的人終於見到了浮木。 她抱著寶寶放聲笑得越來越大,“寶寶,我們都有救了,有救了。” 等兩人將老鼠頭的屍體拋入海中,又用茅草掩蓋了血跡。 眼看著他沉下後,兩人走向寨中心。 今日土匪們本來就聚在一起痛快喝酒,再加上對羊腸寨十分自信。 阿瀏一路如去無人之境,沒有一個人發現。 張麻子將馮大猛送回房間後,他也喝了很多,他搖搖晃晃一路打著酒嗝回去自己的房間。 就在關門的瞬間他就察覺到了不對,他向來警覺,在門後掛了鈴鐺,現在東西不見了。 跑!他也立馬想這樣做了,但是晚了,脖子一側的長劍讓他很識相的站在原地。 阿瀏將劍逼近他的脖子,劍鋒利無比,很快就破了皮流了血。 “做了這麼多髒心爛肺的斷子絕孫事,現在報應來了知道要跑了?別出聲,不然看是你腦袋先落地,還是救你的人先來。” 這話鎮住了他,果然是她們,張麻子轉過身,就見到裴澄靜坐在屋中央,檢視著幾本賬本。 那是,張麻子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幾本原地是藏在某個地磚下。 “你不是啞巴嗎?”,張麻子想要透過套話,為自己謀點籌碼。 阿瀏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