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大人，年紀輕輕是不是？”

吳司業心裡有一個疑問。

這個問題在他心裡一直縈繞了很久很久了。

“怎麼？你害怕他得了絕症。”

陳老大人扭頭看了他一眼。

臉上的神色，有些奇怪。

“大人雖然也有一些不相信，可是可是總感覺他太著急了。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很快就做好就好像以後他不能再做了一樣。”

話說的雖然，雖然有一些不太好，但是確確實實是他內心的想法。

也只有在老大面前他才會如此的直言。

因為他相信老大人是會幫助方中愈的在很多事情上對方方中愈來說是一個好事。

能跟陳老大人坐一個馬車或者說在他身邊的人要麼是親近的人，要麼就是能做事情的人。

這一點國子監裡面的人都知道陳老大人，或許對於自身的權力沒有什麼太多的追求，但是卻是一個做實事的人，再加上在這裡已經很久了，所以算是桃李滿天下吧。

所以這位慈祥的老人在別人面前都是和藹的一面，其他人都知道，老大人並不是向他表現的這般。

不是說他這樣表現不好，只是因為有些時候。

老虎不發威了，並不一定就是病貓，只是因為他不計較。

陳老大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的擔心太多餘了。今天希直先生的表現，怎麼樣？”

吳邪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

老大人突然提起希直先生。

希直先生也就是方中愈的父親方孝孺。

他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今天會議的情況。

“希直先生一直都在微笑著看著大家討論，沒有發言。是的，我記得很清楚，似乎在整個過程中，他並沒有參與討論，只是一直聽著大家的談論。”

確實，他記得很清楚，他說的也沒有錯方中愈的父親方孝孺確實沒有參與討論，從頭到尾他都一直在聽，不僅僅是聽自己兒子的計劃，也是聽其他人對這件事情的反響。

“既然希直先生，現在還能笑著在朝堂上聽從其他大人的討論，你覺得方中愈會有事情嗎？”

其他人恍然大悟對呀，要是方中愈真的有事情的話，他的父親也不會那樣的，淡定。

總不能方中愈自己身體不好，連家人都不說吧。

看著大家原來如此的表情。

陳老大人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有些時候咱們看不懂的時候，就看看其他人，看那些能夠看得懂的人。方中愈想要做的事情肯定有很多，我們要做的只是其中一件他為什麼這麼著急，咱們不清楚，也就不必猜測，但是擔心其實是多餘的。陛下，今天很高興，如果房東於真的有什麼事的話，陛下也不會那樣的表現，所以以後多學著點。”

畢竟是他身邊的人，也是以後要接下他大任的人。

陳老大人的話多了一些，反正是說給他們聽的。

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能學習就是最好的，這是他一直以來秉承著的思想。

他們這些人總還是要努力栽培的。

他已經老了，可能再堅持幾年就堅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