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覺得這個故事稍作修改,就能讓人們銘記,因為民間的說書人還是有講這個故事的,他要做的就是寫出新意,在不改變主線的情況下,寫出最好的故事,當然還是要符合這個時代的主旋律。
每個人都很忙碌,做著自己喜歡或是不喜歡的事情,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不管是國子監在準備的中愈講學的種種事情,還是錦衣衛新晉校尉的殘酷訓練,還是方孝孺即將到來的大辯論的事情,還是朝廷以工代賑政策的後續,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每個人站在應處的那個節點上做出最好的事情。
方孝孺和中愈討論過,就是他是否還能參加科舉,這個問題,中愈還真沒有思考過,因為他都不知道四個月後能不能改變這一切,那個時候是否還有機會活命都不知道,所以最後的回答是,如果可以的話,在四個月後,他會考慮是否重拾儒學經典,參加科舉。
方孝孺聽後沉默了,他猜到自己的兒子肯定有事情沒跟自己說,四個月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兒子會這樣?
之前的兵部奸細案在神秘人的幫助下雖有了小小的突破,但是中愈還是做了最壞的打算,認定兵部的軍事情報已經被傳到北方了,所以,以正式的公文形式通知了兵部,讓他們對之前的調整再作調整,爭取將損失減到最少,他本人也到了皇宮將這件事情彙報給陛下。
重啟武學這件事情,建文帝遲遲沒有下定決心,這也是正常的,他是願意和大臣分權,但那是處於雙方的威脅的程度差異大,但是武將要是有了更大的權力,這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