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年勒著韁繩,也被帶得往後退了幾步。
“哈哈哈,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此路過,留下女人和買路財。”
“哐當”聲才沉寂,便有一沙啞蠻橫仿若破鑼鼓一般的嗓音響了起來,放肆,無禮,囂張。
伴隨著這囂張的聲音響起,一群黑衣人的從林間竄出,個個佩戴著大刀,凶神惡煞的站在了大石之上。
向年看得冷哼了一聲,就這點人馬,還想留下女人和買路財呢!
這些土匪,想女人想瘋了吧。
她一提長劍,自紅棕小馬上一躍而起,直直便朝著站在山石之上的口出狂言的男人旋身而去。
看見她旋身離去,跟在她身旁的侍衛立馬直飛而起,呼啦啦雄鷹一般朝著那邊飛撲而去。
她不想要人『性』命,不過是一長劍便抵在了那男人的咽喉。
可週圍的侍衛可不是這麼想的,手起刀落,“咔嚓咔嚓”幾下,便把一眾黑衣人的腦袋割了下來。
可憐的一群黑衣土匪,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便丟了『性』命。
向年:“……”
這些人,也太,太那個爽快了吧。
好凶殘!
想當初,自己也做過打家劫舍的勾當的,好在,沒有劫過這麼兇殘的車隊,不然,小命不保。
向年刀下的那個男人,看著周圍直接倒下的兄弟,直接嚇『尿』。
我的媽呀呀,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功夫為何如此之高又如此之兇殘!
他們不過是想搶點錢財和搶幾個壓寨夫人,可不想丟了『性』命啊!
“大,大俠,饒命,饒命啊,大俠饒命!”
男人手上的大刀“哐當”一聲掉了下來,兩腿抖如篩糠,軟得想要跪下又不敢跪下,因為冰涼的利刃還頂在他的喉間。
向年瞥了他一眼,看他牛高馬大的身子慫成這個鳥樣,不由得唇角抽了抽。
就這個膽子,做什麼土匪呢,這不是丟了土匪的臉面麼,真是的!
還能不能有點土匪的『尿』『性』!
哎,沒意思!
她“啪”一聲收回了長劍。
男人一下子軟倒在了地上,趴地不停的磕頭,“謝大俠饒命之恩,謝大俠饒命之恩。”
“好了,滾吧。”向年沒好氣。
男人嚇得軟到爬不起來。
“做土匪是要有膽子的,沒膽子還是乖乖回家種地吧。”向年友情提醒。
“大俠說得是,大俠說的是!”
這一行不適合他,他是得滾回家去種地了。
“向年,下來。”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男人已經騎著大黑馬來到了山石前,正溫柔的看著她,朝她伸出了手。
向年把劍收入鞘中,無視他伸過來的手,直接往一旁躍了下來。
不想躍到半空,被人攔腰抱住,一個旋轉,她便被帶著穩穩的坐在了黑馬上。
男人俊臉俯在了她的耳邊,半是溫柔半是警告的道,“下次不可見到危險就往前去闖。”
刀劍不長眼,萬一傷著呢,他找誰要人去。
向年正狐疑著呢,忽然轉過了眸,鳳眸閃著疑『惑』的光,抿唇道,“你是誰?”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葉柒所說的,家有良田千頃牛羊成群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