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個徐州麋家就如此了,更何況一個河北之主,四州之王的皇甫青呢?。 我今天若是殺了他們,那後果會是如何?且不論鎮北王的勢力了,就是麋家的怒火,我陳家能否頂得住,雖然麋家是商賈之家,但是瘋狂起來,還真不好說呢!為一個猜測,賭上整個陳家,值不值得?。 袁家是有反意,可是畢竟還沒明面上造反,而鎮北王皇甫青,到底有沒有反意呢?我也不能確定啊!若他沒有反意呢?那我豈不是殘害忠良?嗐!這波莽了!不應該!不應該啊!。 被皇甫青一番話驚醒的陳登,立馬出聲道: “這樣啊!那王爺還是趕緊去給子方找個醫者吧!吃飯的事,隨時都可以!我也就不挽留王爺與諸位了!”。 “嗯!告辭!有緣再會!”。 “有緣再會!我送王爺與諸位!”。 就這樣,在陳登的相送中,下邳國陳家之行,便如此結束了。 待的皇甫青與眾人走後,陳登二話沒說,便拍馬出了下邳郡,直奔豫州沛國,他要把今天鎮北王來府的事,告訴他的父親陳珪。 而出了城門的皇甫青等人,會合了三百羽林衛後,便轉道東進,往豫州梁國而去,他要去找袁術一趟,瞭解下袁家目前的實力,以及這下邳陳家是否依附了袁家。 徐州下邳國距離豫州梁國並不遠,只隔了一個彭城國跟沛國。 七天後,皇甫青等人穿過彭城國,沛國,來到了豫州梁國。 殊不知,他們經過沛國的時候,就被陳珪,陳登父子知道了!。 沛國,國相府!。 陳登,陳珪二人,相對而坐,只見陳珪一臉凝重的說道: “鎮北王等人,果然是去了梁國袁術那裡,看來我兒猜測沒錯,鎮北王與袁家確實有染,而且袁家嫁女與鎮北王的事,我也聽說過,是有這麼回事,唉!大漢危矣!”。 “父親!早知道如此!我那天便直接將下毒進行到底!做了他們了!”。 聽到兒子陳登如此狠話,陳珪一臉後怕的搖了搖頭道: “幸虧你沒有如此做!若不然必釀成大禍!”。 陳珪這話就讓陳登不解了。 “為何?孩兒認為!殺了鎮北王,河北四州之地,必然群龍無首,鎮北軍也瞬間分崩離析!”。 卻不料陳珪聞言,依然搖頭道: “我兒你錯了!你還年輕,你不瞭解鎮北王的勢力,那天就算你把鎮北王,毒殺在陳府,也瓦解不了鎮北軍的政權。 第一,鎮北軍勢力已成,麾下文臣武將,多是忠於皇甫青的,甚至還有幾個是他的生死兄弟!。 第二,鎮北王已有子嗣傳下,而且還不止一個,就算你殺了這個鎮北王,以後還有他兒子繼承鎮北王的王位,繼續威震河北四州之地。 第三,若是殺了鎮北王,反而會適得其反,害了陳家,逼鎮北軍立馬造反,讓天下提前進入大亂世代。 我兒!為父如此說!你懂了嗎?”。 “孩兒懂了!謝父親教導!”。 豫州,梁國,國相府。 皇甫青的到來,讓袁術甚是開心啊!他對皇甫青這個好友,以及妹夫,向來是青睞的!。 “來人!上酒!上菜!上美女!今天我要好好款待我妹夫!哈哈……”。 “公路兄!不必如此興師動眾的,我也就是外出遊歷,到了豫州,想到了此處的公路兄,便來一敘,沒打算長久逗留的!”。 一聽皇甫青如此說,袁術瞬間不樂意了,連忙搖頭道: “那不行!到了兄長我這裡,哪能不住幾天,讓我儘儘地主之誼,不行!想走是不可能的,要不然傳到父親那裡,肯定會說我招待不周的!”。 面對袁術的熱情,皇甫青實在是拒絕不了,於是一頓歌舞昇平,酒足飯飽之後,皇甫青便帶著眾人,在袁術這裡住下了。 當天夜裡,袁術與皇甫青二人,在書房相會了!。 “公路兄!你對下邳陳家瞭解多少?”。 “下邳陳家?沛國國相陳珪那個陳家嗎?”。 “正是!”。 得到皇甫青的確認後,袁術便對皇甫青侃侃而談起了下邳陳家。 “下邳陳家,與我袁家世代交好,可謂是故交,陳家陳球曾經官至太尉,而陳家最近幾輩人中,也出了不少州郡太守之才,可謂是名門望族,在大漢也是有些名望的,不知妹夫為何問起了下邳陳家?”。 聽到袁術這話後,皇甫青算是明白了,這下邳陳家,八成了依附了袁家,內心不由得暗歎一聲: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啊!。 不過皇甫青表面上,卻不露聲色的說道: “也沒什麼!只是前些時日,路過徐州下邳國的時候,去陳家走了一趟!鬧的有些不愉快!貌似他陳家不太歡迎我!在我表明了袁家女婿的身份後,還依然對我起了殺心,這讓我甚是不理解!”。 皇甫青對袁術說這話,可就不安好心了啊!。 如果陳家依附了袁家,那陳家在明知道皇甫青是袁家女婿的情況下,還要對皇甫青起了殺意,那這就不對了,謀害我袁家女婿,你陳家安的是個什麼心?。 不過皇甫青的這波挑撥離間,卻是挑錯了地方,只聽袁術一臉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