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芳倒還沒什麼,可是典韋那一身氣勢一開,陳登瞬間感覺到了壓力,硬來怕是殺不得鎮北王了,看來只好另尋他法了。 “哈哈,兩位這是做什麼啊!坐坐!是不是餓了啊!來人吶!準備酒宴,我要宴請鎮北王,以及諸位朋友!”。 硬的不行,那便來軟的,酒菜下毒,全撂倒,景興兄弟,你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投身國賊,害了自身。 此時的陳登,一心只想為國鋤奸,根本沒想過殺了鎮北王會,有什麼後果。 皇甫青此時摸不透陳登的心思,不過見陳登如此說,便也揮手讓典韋,麋芳退下,然後說道: “元龍不必如此麻煩了!實話與你說了吧!我們今天來,就是請你加入鎮北軍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皇甫青決定攤牌,直接招攬了,他總覺得眼前的陳登不對勁,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所以他也不磨嘰了。 卻不料陳登來了句: “哈哈……,不急!不急!吃完飯再談這事也不遲!諸位等著,我親自去廚房給你們點菜!”。 陳登說完,不等皇甫青等人說什麼,他便起身往後廚走去,搞的皇甫青等人很是不解。 待的陳登走後,典韋直接說道: “主公!這陳家有貓膩,這陳登剛才絕對是對您動了殺機!此人留不得,帶我去追到後廚,把他給做了!”。 說著,典韋就要追過去把陳登做了。 “且慢!古嶽!你所說的我都知道,陳登莫名其妙的殺氣,我豈能感受不到?只是我不理解,我與他們陳家也沒有過節啊!頭一次見面,他何故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 皇甫青不理解,其他人更是不理解,他們哪裡知道這都是袁術造的孽啊!。 沉默良久後,趙昱忽然出聲說道 “主公!屬下有個猜測!不知道合不合理!”。 “哦?你且說說看!”。 他倒要聽聽這個新收的郡守之才,有什麼高論,只見趙昱小聲說道: “主公!屬下覺得,這陳登應該是因為,你和景興說的那些話,才忽然露出敵意的!”。 “哪些?”。 “您說皇權旁落,州郡擁兵自重,而景興又提到袁家擁兵十五萬,掌控豫州,陳登父親陳珪,是沛國國相,等於說是袁家一派。 天下有識之士一看就知道,袁家有不臣之心,而陳家依附袁家,就等於說陳家也有不臣之心,今日被主公,景興兄點破,所以他陳登才露出了殺心!”。 聽完趙昱的話後,皇甫青不認同的說道: “不對啊!我就是因為看出了陳登的不對勁,所以才抬出了我袁家女婿的身份,想要緩和氣氛,拉近關係,從而達到收服陳登的目的!可這好像沒什麼用啊!”。 “主公啊!您糊塗啊!您是誰?大漢鎮北王,眾所皆知,您是大漢忠臣,陛下心腹愛將,為大漢南征北討,立下赫赫戰功,若是沒有您,怕是大漢早已亂了,所以就算您說了您是袁家女婿,陳登也不信你是跟袁家一夥的!”。 有道理!趙昱此話說的有道理,解釋得通,皇甫青聽完後,也覺得合理。 得了!一場美麗的誤會,就此產生了。 陳登覺得皇甫青跟袁家穿一條褲子,意圖謀反,圖謀天下,所以想要酒菜下毒,為國除賊。 而皇甫青等人,也覺得陳家依附了袁家,跟著袁家造反,如今被他們點破,才引來了陳登的殺意!。 “主公!不如我們就此離去吧!話不投機半句多啊!我沒想到陳家投奔了袁家,這次是屬下舉薦不力,還請主公恕罪!”。 王朗感覺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也覺得接下來的宴會,定然會發生更多的摩擦,既然宴無好宴,不如就此離去來的好。 “是啊!主公!咱們走吧!”。 趙昱也同樣覺得如此!。 “走什麼!等他出來,讓俺老典剁了他再走!竟然敢對我家主公起殺意!活得不耐煩了!”。 典韋一臉的橫肉,說起這話來,更是凶神惡煞的,一旁的麋芳雖然沒說啥,但也猛的點頭,以示認同。 對此,皇甫青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酒宴不吃也罷!但陳家我們也不好動手打殺!且等陳登出來,與他告個別再走吧!”。 典韋聽後,一臉不解的問道: “為何打殺不得!咱們鎮北軍行事,怕過誰?不就一個小小的下邳陳家嗎?殺了他!誰又能奈我何!就算不能明面上殺,回頭主公可以安排七殺衛,滅他下邳陳家滿門!”。 莽夫啊!就知道打打殺殺,動不動滅人家滿門,跟誰學的。 “是不能奈你何!可是一旦這麼做了,咱們鎮北軍的名聲就毀了!我也同樣會落得一個濫殺賢才,殘暴之名!以後誰還會投我鎮北軍!為一個下邳陳家,搭上我鎮北軍的聲譽,不值得!。 不僅如此,以後只要是我拜訪過的賢才,就算他們不投我,我也不能動手加害!此一時彼一時了!要懂得愛惜羽毛了!”。 皇甫青的這番解釋,讓典韋閉嘴了,更是聽得王朗,趙昱,麋芳三人,大感欣慰,這才是明主該有的樣子跟氣度,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就在眾人討論滅不滅下邳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