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福順連連點頭,眉開眼笑:“這就是小人遍尋不著的證人!”
沈濯微笑著看向隗粲予:“隗先生,你可真是我沈家的副將!你可知道,就為了找這個人,吳興沈氏和万俟縣令,已經快要把太湖翻過來了?”
隗粲予擰了眉,揮了揮手中的書簡:“你竟還要管吳興沈家的閒事?”
沈濯笑得氣定神閒:“隗先生,我姓沈,我爹爹姓沈,陳國公,也姓沈啊!”說到最後,輕輕一嘆。
隗粲予眼泛異彩,定睛細細看了沈濯一刻,本已漸次舒展的眉頭又狠狠地皺了起來,雙手拿著書簡亂晃:“虧了虧了!”
拿著書簡進了東屋,嘮嘮叨叨不知道自言自語了些什麼,突然高聲嚷道:“我每日的膳食,要比照著,嗯,大管家!”
沈濯一雙杏眼笑成了月牙:“比照著學生我可好?”
隗粲予在東屋裡顯然一噎,然後咬牙回道:“甚好!”
這邊,曾嬸已經將那婦人救醒。
福順蹲在她身邊,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那婦人愁苦了臉:“你是何人?如何猜到我的身份?”
沈濯坐在上首,含笑開口:“我是京城侍郎府的小姐,族中行二十二,跟四房的沈潔是死仇。至於他,乃是縣令万俟盛大人借給我的長隨。”
一語道出,東屋裡,隗粲予和章揚都是面露訝色,對視無語。
那婦人卻又驚又喜,忙得推開曾嬸,掙扎著爬到沈濯腳邊,連連磕頭:“侍郎小姐,求您帶奴婢上京保命啊!奴婢什麼粗活都會做!奴婢,奴婢做證,我們家小少爺,當年是德孝爺親手推進河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