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勞累。您說怎麼辦好呢?”
沈信誨透過蓮姨娘時刻關注著桐香苑的動向,所以最近韋老夫人和羅氏開始計較沈濯的“前程”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那可不能落下自家的女兒。
何況,沈信誨聽說了馮氏和沈溪做出的醜事後,雖然提心吊膽了幾天,卻發現三皇子那邊按兵未動。
放下了心,立即就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雖然沒能成功算計到三皇子,但這也說明沈溪不是蠢貨,她很懂得該怎麼給自己找硬扎靠山啊!
既然這個嫡出的女兒竟不比自己老太爺著力栽培的長女傻,那應該會比豔麗的沈簪值一個更好的價錢——自家難道不該早做準備?
韋老夫人這一回卻沒往這上頭想,而是覺得沈信誨的顧慮非常正常。
沉吟片刻,韋老夫人點了點頭:“回頭我去陳國公府走一趟。年初聽說過一回,國公夫人給她們家姐兒請了宮裡出來的教引嬤嬤。
“我去打聽打聽,若是那嬤嬤還有同僚,不妨也給咱們家幾個姐兒請一個過來。教導兩個大的幾年,送她們上了花轎,正好手把手把小的也教出來。”
沈信誨連連點頭。
他就是這個意思!
“還是母親想得遠。”
沈信誨的目標自然就是陳國公府。
只是那座偌大的公府,個個眼高於頂。別說他個庶子,便是羅氏這豫章羅家的嫡小姐,都被那邊的老國公夫人嫌棄是喪母長女。
自己家裡頭,唯一一個能去這族親家裡打個秋風討個便宜的,唯有韋老夫人一位而已。
沈信誨奉承了兩句,就趁機道:“馮氏既然病著,讓她養著就是。只是溪姐兒,年紀小,這經書再抄下去,兒子怕她性子走偏了。您看是不是讓她收拾收拾,跟著女夫子收收心,等著教導嬤嬤好生訓誡了?”
放了溪姐兒?
韋老夫人幾乎沒停頓就點了頭:“小小的孩子,本來就是她娘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總關著也不好。你說得很是。明兒我挑一個心地純良的媽媽替她管著屋子;餘者,暫且先讓蓮姨娘陪著她就是。”
沈信誨頭一遭在韋老夫人跟前這樣有面子,大喜之下,說漏了嘴:“母親這樣心疼她。日後溪姐兒有了好去處,一定會百倍地感念您的眷顧之情。”
韋老夫人含笑又應付了他兩句,讓他自去休息。
原來如此。
沈濯挑眉:“喲,靜極思動啊!這是又想出來搞事了?沒關係,我替祖母都接著她的!”
聽見玲瓏傳回來的這句話,新提起來的黃芽站在壽眉身邊狠狠地一豎大拇指:
“好我的二小姐,威武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