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挑。我看看,最後再讓皇帝拍板。”
舒皇后臉上的紅『潮』已經褪了七分,含笑頷首稱是。
這一回薄太后讓舒皇后先走,又屏退了一眾宮人,獨自將皇帝聲『色』俱厲地戒飭了一頓:“那是你的兒子,可也是大秦的太子。他的品『性』比全天下所有的朝政都重要!怎麼能這樣早就讓美『色』環繞?你也是暈了頭了!當著皇后我給你留了臉面。你可別真以為自己還辦得挺對!”
皇帝滿面慚愧。
“太子宮裡的人,你給我從裡到外好好地收拾一遍。尤其是那些妖媚『惑』主的,不論男女,都給我好好地問!若只是本人就算了,若是有什麼人要害太子,你可仔細了!”
太后滿面嚴肅,心事重重。
皇帝眉梢微動,叉手欠身應下,告辭而去。
夜裡,卻對舒皇后無奈地苦笑:“母后一直都疑神疑鬼,不是覺得有人要害我,就是覺得有人要害咱們兒子。你說,這可怎麼辦?”
舒皇后抿著嘴笑,輕重適宜地給丈夫捏肩:“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你是天下最重要的那個人,兒子們又小。偏我是個鋸了嘴的葫蘆,沒口齒,也沒甚麼大才能。母后怕我疏漏了,才格外緊張。陛下別多想。”
得了妻子的寬慰,皇帝覺得心裡舒服多了。
所以薄太后那個所謂的將南薰殿“從裡到外收拾一遍”的話,皇帝只是敷衍了一番,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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