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她啊。”
秦煐老實地答應了一聲,英姿勃發往外走。
綠春慣例在殿門口。
秦煐出了門,又站住,想了想,歪著頭問他:“綠春,我老師什麼時候回來?”
綠春愣住,賠笑:“沈學士有假兩月,什麼時候回來老奴也不知道。”
秦煐哼了他一聲兒,湊過去呲牙道:“這世上還有你綠公公不知道的事兒?你就是不想告訴我!回頭我讓姐姐來問你。你在她跟前才叫一個乖覺呢!”
綠春哭笑不得地看著秦煐一溜煙兒跑了。
這三殿下啊,雖然初通世情,可還是太淘氣了!
跑過幾個殿閣,秦煐放慢了腳步,臉色沉了下來。
魏勝竟然是二兄的人!
而且,連父皇都知道!
那麼,看來不是章揚去找的他,而是他去找了章揚!
二兄這是想要算計自己麼?!
可父皇又為什麼要告訴自己知道?
難道他還真的想要親自教導自己不成?
或者,是藉著親近自己,給自己撐腰,來打壓太子不成?
秦煐看向東宮的院牆,若有所思。
待走到鶴羽殿,他已經把這件事的前後想了個七七八八。精神奕奕地進了殿,先塞了個巴掌大的菱花銅鏡塞給桑落,丟一句“前兒出門看見的”;然後直奔臨波,張口便道:“父皇說,讓姐姐把那些人都給我!”
臨波大驚失色:“父皇說什麼?你……”
秦煐把宮女們都趕了出去,直接拽著臨波進了內殿,關上殿門,姐弟兩個從輕聲細語到各不相讓,到最後秦煐一臉惱怒不顧而去。
桑落剛甜絲絲地收起了小銅鏡,就見如此,慌忙上前:“公主!三殿下?”
臨波坐在殿內,低著頭擦眼淚,咬著唇別開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