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便抄抄經、繡繡花,好生睡了幾覺。算得上是,沒做什麼吧?”
“那太子最近在做什麼?”建明帝眼中寒光閃過。
“臣妾既是臥病,太子也就是儘儘孝,來看過我幾回。這幾回,也不過是隔簾問安。臣妾懂得忌諱,不會問他朝上事宜,太子也知禮,自然不會用那些事來聒噪我。何況,如今太子不是仍舊由陛下帶在身邊教導麼?他在做什麼,陛下才應該是那個最清楚的人啊!”
邵皇后不高興了。
“河州的事情你知道了麼?”建明帝冷冷地看向那個喋喋不休抱怨的女人。
邵皇后臉上表情一僵。
河州事發的訊息傳到京城,她第一時間就拿到了具體情形。
她的確是派了人去追殺秦煐。
但據邵舜英所說,他們的人早就撤回來了。如今在隴右道上攪風攪雨的人,跟他們沒有半分關係!
“臣妾剛剛聽說。那僧人怎會如此膽大包天?若果然是私設囚所,那以前還不定有多少冤案!何況那雲聲不是說是在替翼王送信的路上失蹤的麼?那信呢?信在何處?可是僧人們截了?”
邵皇后的心情十分糾結。
她既擔心邵舜英私下裡尋了當地的人手幫忙,落下了把柄在對方手裡;又覺得此事與她並沒有半分干係,這等塌天的案子,她可不樂意莫名其妙地替人家背黑鍋!
這樣的表情落到建明帝眼中,反倒令他鬆了口氣。
還好。
這個邵氏雖然蠢,好在還沒有到了自毀長城的程度。
遂站了起來:“朕怕你嚇著,所以過來看看。既然你無妨,朕去瞧瞧母后。你好生休養吧。太子和衛王是你親子,該來看你就來看你。這沒什麼可忌諱的。你只是前陣子身子不適,以至於言行失態,若是養好了,自然是最好的。”
建明帝模稜兩可地露了一絲好訊息出來,徑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