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見西涼軍校尉衝來,橫刀於胸前,一動不動,大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態勢。
“受死!”
那西涼軍校尉可不管黃忠是否動手,右手直接掄起戰刀,怒目圓睜。他猛地大喝一聲,便揮舞戰刀朝黃忠劈去。戰刀劈下,刀刃在烈日下熠熠生輝,閃耀著刺眼的光芒。戰刀劈下的時候,西涼軍校尉咧開嘴笑了笑,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看見黃忠不動,便以為勝券在握。
“嗡!”
黃忠手中九尺長刀撲稜稜一番,發出一聲嗡響,刀刃斜向上,猛然削了出去。
“咻!”
長刀破空,快若閃電。
刀刃直接劃破了空氣,帶著尖銳的摩擦聲,刺痛耳膜,令人非常難受。在黃忠出刀的剎那間,西涼軍校尉臉色就立刻大變,眼中露出驚駭的眼神,面對著黃忠,他就好像是如臨山嶽,而黃忠出手的剎那間,又感覺是迅猛如奔雷,端的是厲害無比。
“喝!”
西涼軍校尉猛喝一聲,只能雙手握刀,傾盡全力想斬殺黃忠。
“鐺!”
兵器碰撞,兩柄刀接觸的地方竟然摩擦出一溜璀璨的火星。在碰撞的剎那間,西涼軍校尉再一次用力,想要徹底壓制住黃忠的九尺長刀。
黃忠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冷笑。
他手一鬆,猛地翻轉刀刃,用刀身對著西涼軍校尉的戰刀刀刃。幾乎是眨眼間的空隙,黃忠提起力量,猛地往上一拍,這一股力量來得太突然,一卸、一拍的過程中,先是卸掉西涼軍校尉戰刀上的力量,然後猛地一拍,直接將西涼軍校尉的戰刀拍得飛了起來。
這一瞬間,西涼軍校尉也失了重心。
“蚍蜉撼樹!”
黃忠不屑的吐出四個字,他說話的時候,戰刀在胸前變換了一個角度,然後猛地身體前傾,一下將手中的九尺長刀削了出去。這一刀削出的時候,那校尉重心不穩,根本來不及抵擋,只感覺身體的小腹處一下被破開,小腹間一痛,黃忠的戰刀就已經抹了過去。
“啊!!”
雖然被九尺長刀削中了小腹,校尉卻還有一絲感覺。
他騎在戰馬上,依舊是能感覺到痛苦。
他瞪大了眼睛,力量流失後已經握不住手中的戰刀,兩隻手無力的鬆開,戰刀就落在了地上,旋即腰間的縫隙開始在血液的噴湧下迸裂開來。
“噗!噗!”
鮮血噴濺,校尉的肚腹被黃忠一刀破開,肚腹裡面的器官也散落出來,掉落在馬背上,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息。他瞪大了眼眸,眼中露出不甘的神情,還沒有威脅到黃忠就被殺了,讓他非常的不甘。
“砰!”
一聲悶響,校尉一下從戰馬上摔倒下去,掉落在地上。
鮮血流溢位來,染紅了地面,不一會兒便形成一灘血泊。
黃忠呼吸四平八穩,沒有任何的紊亂。
他提起九尺長刀,抬頭看向站在城樓上的張椽,大吼道:“張椽,這就是你的西涼軍將領麼?不堪一擊,實在是不堪一擊!你麾下的人若是隻有這點能耐,早早投降還能保住性命,若是被我破調子午谷,定要斬你狗頭,將你的腦袋懸掛起來示眾三天,看你還敢囂張。”
一席話,說得張椽面色大變。他呼吸急促,雙目噴火,卻沒有出聲說話,而是看向站在城樓下的西涼軍將領,等著下面的將領衝上去。
“黃忠,休得囂張,看我來斬殺你。”
一名校尉躍馬飛奔而出,朝黃忠衝去。
黃忠哼了聲,雙腿一夾馬腹,也策馬衝向西涼軍將領。
他躍馬賓士,開始加速,衝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到最後的時候,經好似是化作了一道模糊的影子在戰場上奔跑而過。兩人策馬相向而行,眨眼工夫,就相互碰到一起,只見黃忠雙手舉起九尺長刀,在距離西涼軍將領一丈遠的時候,九尺長刀化作一刀閃電,直接劈了下去。
“哐當!”
西涼軍將領手中戰刀直接被磕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啊?!”
那將領嘶吼一聲,臉上露出悲慟的神情,在黃忠全力一擊下,九尺長刀上攜帶的力量如千斤巨石落下,巨大的力量讓西涼軍將領虎口流血,一雙手掌更是佈滿了鮮血,被震得痠麻疼痛,已經提不起半點力氣。
然而,戰刀被劈飛僅僅是開始。
黃忠一刀落下,勢如破竹,直接劈在了西涼軍將領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