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上。
王燦見夏侯嬰竟然撤了,有些驚訝,這夏侯嬰當真厲害,竟然不開戰就撤退。換做一般的將領,大軍兵臨城下,必定會強攻。
偏偏夏侯嬰不!
這樣的人,絕非泛泛之輩。
王燦看向身旁的彭越,說道:“彭卿,這夏侯嬰不容易對付。咱們和夏侯嬰之間,恐怕短時間,是不可能分出勝負了。”
彭越眼中閃過精光,正『色』道:“陛下,別看夏侯嬰的名氣,比不上臣和韓信。實際上,他能力卻絲毫不弱。”
“此人武藝極強,且處事冷靜。”
“我和夏侯嬰接觸過,這個人是最為理智的。想要激怒他,亦或是想要令他失去分寸,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彭越道:“這一回劉邦把夏侯嬰調來,真是費了心思。”
王燦輕笑道:“夏侯嬰有本事,朕倒是想和他過過招了。這天下英雄無數,名將層出不窮,能和這些人鬥一鬥,也是樂趣。”
彭越道:“陛下聖明!”
頓了頓,彭越說道:“陛下,這一戰,我們要主動出擊嗎?”
“不!”
王燦搖頭回答。
對這一戰的局勢,王燦也有清晰判斷。
王燦說道:“我們有韓信、郭嘉、曹『操』在外,根本不需要主動出擊。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各地的訊息傳來。再者,我們的兵力精銳程度,比不上劉邦。兵力人數,也不及劉邦,何必要急於這一時半刻的勝利呢?”
彭越再度道:“陛下聖明!”
“你看守城樓,小心戒備。”
王燦吩咐一聲,讓彭越駐守,便回了城樓上的房中休息。
如今,王燦常駐城樓上。
一旦有事情,王燦立刻就可以做出應對。
……
雒縣南面,八里。
漢軍在此紮營。
軍隊駐紮的地點,周遭寬闊,靠近了水源,又不靠近樹林。這樣的地點,不易於被埋伏,是最佳的駐軍地點。
軍隊駐紮後,夏侯嬰親自安排了巡邏計程車兵。
佈置妥當,他才往中軍大帳去。
進入營帳中,夏侯嬰躬身向劉邦行禮,道:“臣夏侯嬰,拜見陛下。”
劉邦道:“夏侯,不必多禮。”
“賜座!”
劉邦吩咐一聲,就有內侍遞上了坐席,夏侯嬰再度道謝,才撩起衣袍坐下。
劉邦道:“夏侯愛卿啊,韓信此寮,死守雒縣不出。我們如今,也不容易攻打雒縣。你,可有攻破雒縣的計策?”
夏侯嬰道:“臣確有一計。”
劉邦眉頭上揚,臉上『露』出期待神情,問道:“愛卿有什麼計策,快快道來。”
夏侯嬰說道:“此計為離間計。”
“離間計?”
劉邦琢磨一番後,說道:“夏侯,你的意思是,離間韓信和彭越,讓他們內訌嗎?想要達到這一效果,恐怕是不容易。”
夏侯嬰笑道:“的確是離間彭越和夏侯嬰,但也並非單純的離間計。這離間之計,也可以說是二桃殺三士的變化。”
劉邦來了興趣,道:“仔細說來聽聽。”
在劉邦內心,是鐵了心要誅殺韓信,不殺韓信,他就難以睡安穩覺。
夏侯嬰正『色』道:“臣聽聞,陳平負責的情報人員中,有諸多專門訓練的女子,是用於打探情報的。臣希望,從中挑選一絕『色』女子,送入城內,然後偽裝成良家子。”
“設下計謀,讓女子和彭越、韓信先後搭上關係。然後,再利用女子挑起彭越和韓信的爭鬥。只要兩人內鬥,雒縣不攻自破。”
夏侯嬰眼中,閃爍著精光。
他的這一計策,可以說是離間計,也可以說是美人計,也可以說是二桃殺三士的變化版。
不管怎麼樣,能用即可。
劉邦聽完後,仔細琢磨著,他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認為這一計策不錯。不過,劉邦也沒有立刻定下,當即吩咐道:“來人,請張子房來議事。”
張良是謀士,隨劉邦出征。
如今需要決斷,劉邦立刻派人去請張良來商議。
不多時,張良進入。
劉邦擺手讓張良落座後,便說了夏侯嬰的計策,道:“子房,你看夏侯的這一計策如何?可有什麼要補充的。”
張良聽完後,有些詫異的看了夏侯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