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信心中寬慰自己,現在不搭理門房,暫且直接進入,等降服了王燦,要對付門房,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需要一句話,門房就徹底完了。
崔必信大步疾行,不多時,便已經到了大廳中,見到了坐在正上方的王燦。即便是崔必信在門口遭到了刁難,但如今見到王燦,崔必信依舊是一副名士派頭,昂著頭擲地有聲道:“王燦,我便是崔必信,你如此的倨傲,沒有半點禮賢下士之風,我瞧不起你。”
王燦聽得想笑。
這崔必信莫非是一直在崔家,故而腦子有些問題。
什麼叫倨傲?
什麼叫禮賢下士?
什麼叫瞧不起?
要知道這樣做的人,偏偏是崔必信自己,而不是王燦。
王燦沉聲道:“你一到了本官的郡守府外,便耀武揚威的讓我親自迎接,到底是誰更加的倨傲呢?至於禮賢下士,抱歉,我的禮賢下士你體驗不到。至於瞧不起我,我需要你瞧得起我嗎?我王燦頂天立地,不需要阿貓阿狗瞧得上。”
“你放肆!”
崔必信再度說話。
他依舊是說了同樣的話,說王燦放肆,意圖打壓王燦,削弱王燦計程車氣。
王燦說道:“真是愚蠢啊,在本官的面前,還說出這樣愚蠢的話。崔必信,你那憑藉家族威勢嚇唬人的那一套,在本官這裡行不通。失去了家族,你崔必信,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而你如今,家族威勢沒有用,你還有什麼用處呢?”
崔必信皺起眉頭。
王燦的話,等於是剝掉了他的外衣,把他赤-裸-裸-的擺放在外面。
王燦不管崔必信如何,再度道:“崔必信,你如此的肆無忌憚,卻是惹怒了本官。如今,本官很不高興很不滿意。你現在,老老實實的跪下來道歉,那麼,本官就不收拾你了,也不處罰你。”
“休想!”
崔必信搖頭回答。
他堂堂崔家的人,絕不可能向王燦服軟。
這是決不允許的。
王燦說道:“你如果不願意,那麼,我就要出手了。”
崔必信蹬蹬後退兩步,便道:“你要做什麼?”
“自然是收拾你。”
王燦說道:“你如果不道歉,不老老實實的配合。那麼,我立刻把人喊來,先賞賜你十個耳光,再賞賜你十軍棍,然後,再把你扔到茅坑裡面浸泡一番。你,認為如何?”
刷!
崔必信面色大變。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王燦膽子如此的巨大。
竟是這般肆無忌憚。
王燦繼續道:“崔必信,我可說言出必行,說得出做得到的。你如今不配合,那麼接下來,我就會處置你。你,考慮得怎麼樣?”
崔必信沒有回答,而是咬牙道:“王燦,你當真是要撕破面皮嗎?我博陵崔氏,乃是真正底蘊深厚的門閥。你,當真要和我崔氏為敵。”
“是!”
王燦肯定道:“我就是要和博陵崔氏為敵,就是要撕破面皮。你崔必信,能奈我何?”
頓了頓,王燦繼續道:“該說的,我可都已經說了。現在,給你一會兒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拒絕配合,那麼,就乾乾脆脆的捱打吧。”
崔必信深吸了一口氣,他見王燦依舊是如此的固執,便道:“王燦,只要是你歸順了崔家,願意為崔家效力。那麼,我崔家願意傾盡力量,扶持你上位。有了我崔家的支援,實際上,便等於是整個關隴世家的支援。這樣的一個力量下,你想要問鼎天下,也並非不可能。”
話語中,透著蠱惑。
這是崔必信的目的,意圖蠱惑王燦。
崔必信繼續道:“王燦,這天下並非一人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如今的天下,雖說是楊家的,可楊家也是從北周宇文家奪取來的。所以這天下,乃是能者居之。你想要問鼎天下,想要執掌整個大隋,也並非是不可能。如今的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守,實在是微不足道。如果你配合,那麼你鯉魚躍龍門,便不一樣了。”
王燦說道:“可惜了,你的話沒有用。本官可沒有什麼奪取天下的心思,也沒有什麼問鼎天下的想法。本官如今,是要處置你。”
“現在,想好了嗎?”
王燦直接逼迫道:“你現在如果沒有考慮好,那麼,就只能是捱打了。”
崔必信面色一變再變。
面對王燦的逼迫,尤其他手中沒有兵力,完全是被動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