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
他已經說了相信王燦,可這些出身世家大族的官員,依舊是不罷休。
簡直是找死。
尤其是李戌,他是堅定要對付王燦的,在李戌看來,不拿下王燦,世家大族就始終存在威脅,所以李戌再度道:“皇上,請您三思。如果不處置王燦,恐怕天下人難以信服。”
“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三思。”
……
一個個官員,紛紛開口。
這些開口的官員,臉上都一副大無畏的神態。在他們看來,他們不懼怕楊廣,因為這些人本就是御史臺的言官。專門負責納諫的官員提出建議,那是極為正常的。
宇文成都見狀,眯起了眼睛,不曾開口說話。
他清楚楊廣的秉性。
這些人執意要觸楊廣的逆鱗,要和楊廣對著幹,那是找死。
楊廣怒氣再也壓制不住,他一貫是強勢的性格,見朝臣一個個勸諫,楊廣忍不住下令道:“李戌!”
“臣在!”
李戌站在大殿中,躬身行禮。
楊廣道:“你整日呆在洛陽,不瞭解遼西郡的局勢,不瞭解遼西郡的情況,便肆意誣陷王燦。你攻訐朝廷官員,血盆噴人,枉為朝廷官員,更辜負了朕的信任。你,不配做官。”
“來人!”
楊廣直接下令。
隨著楊廣的下令,剎那間,就有兩個士兵進入。
李戌見狀,頓時驚怒,大聲道:“皇上,您這是做什麼?臣只是提出建議,您如此苛待臣,實在是有違聖君之道啊!”
楊廣沉聲道:“朕不是什麼聖君,朕就是大隋的皇帝。”
“來人,把李戌拖下去,砍了!”
楊廣暴虐和霸道的秉性,暴露無遺。他直接下令,士兵上前就拖拽著李戌往外走。
這一刻,群臣驚恐。
楊廣太霸道了。
又有言官准備躍躍欲試,可這些人還沒有開口,楊廣環顧所有人,那銳利的目光,彷彿要洞穿人的內心,更彷彿要殺人一般:“誰敢再言處置王燦,李戌就是前車之鑑。誰想死的,就給朕站出來,朕一一成全你們。”
刷!
群臣面色大變。
一個個都被楊廣的霸道震撼到,因為楊廣這樣乾綱獨斷,這樣霸道的處置官員,已經是無視了朝廷的律法。
可偏偏,沒有人敢觸楊廣的眉頭。
楊廣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官員雖說勸諫楊廣,可是楊廣真到了大怒的時候,沒有人敢招惹楊廣。
不多時,李戌被拖走。
大殿中,一下安靜了下來。
楊廣正襟危坐,雙手搭在膝蓋上,沉聲道:“現在,誰還有什麼異議?誰還想要對付王燦的,都給朕站出來,朕見一見。”
朝臣吶吶不言,沒有人敢和楊廣對著幹。
再者,這也只是一部分官員。
主要是世家大族的官員,全部雲集而來,可實際上還有許多的官員,以及朝中的重臣,是沒有來宮中的,所以這些人面對強勢的楊廣,不敢再說話。
楊廣大袖一拂,道:“王燦坐鎮遼西郡,是朕親自任命的。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能動王燦。更何況,孔家、鄭家等山東大族找死,那是他們活該。這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如果還有誰想死,儘管找朕說。你們,都清楚了嗎?”
“清楚!”
所有官員齊齊回答。
楊廣沒有再多言的耐心,擺手道:“退下吧!”
“臣遵旨!”
眾人回答,便轉身離開。
宇文成都也是一樣離開,他走出大殿後,便見到了面色鐵青的宇文述。這一刻的宇文述,臉色很不好看,很是憤怒,他瞪了宇文成都一眼,便吩咐道:“隨我來!”
宇文成都大步跟上。
兩人走出皇城後,坐上馬車,便徑直往宇文家去。
馬車中,宇文述盯著宇文成都,咬牙道:“成都,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夫早就告訴過你,是讓你要對付王燦。可是你走了一趟遼西郡回來,不僅沒有幫助老夫對付王燦,反倒是幫助王燦。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頓了頓,宇文述道:“如果你不說出個子醜寅卯,老夫決不罷休。你小小年紀,莫非還要造反了嗎?”
宇文成都道:“回稟祖父,孫兒之所以幫助王燦,有兩個原因。”
宇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