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阮瓊華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裡含著不一樣的色彩:“不需要你發誓,你我之間,有一個信字便夠了。”
李琰心中感動的很,心中更是下定決定,往後不管什麼事,對她都絕不隱瞞。
夫婦兩人因為這件事開啟了話匣子,兩人竟然回到了從前的琴瑟和鳴。一直聊到深夜時,突然李琰想起一件事,便當成了笑話講給阮瓊華聽。
不料,阮瓊華卻表示很贊同:“二郎說的沒錯啊。”
李琰有些詫異,望著瘦弱的她,表示不敢相信。
阮瓊華笑眯眯的承認了自己那天去舅舅宅子裡大打出手之後,望著李琰:“所以說,若是你上朝的時候,有人說你家有個母夜叉,可千萬別奇怪。”
李琰笑了:“難怪二弟說我若是膽敢做什麼對不住你的,依著你的性子先要讓我受一番皮肉之苦。現在我可信了,果真是虎父無犬女,還望夫人下次下手稍微輕一些。”
阮瓊華被他逗的發笑:“你又開始信口胡謅,我問你,成親這麼久,我何時跟你紅過臉?既然沒有,哪還能動手了?”
李琰突然神秘一笑,在她耳邊低語,惹的阮瓊華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紅了起來,然後提著一雙粉拳不斷的捶他:“你這是在哪兒學的,這般不正經。說,這次去大同到底做什麼去了?”
李琰也不阻止,臉上掛著享受的笑,任憑阮瓊華如何都不反抗。只是他越笑,阮瓊華就越羞。漸漸的,連天上的明月都被感染,悄悄的用一片雲彩遮住了半邊臉。偷偷的望著人間的悲歡。
屋子裡,笑聲早已經被另一種聲音所取代,幔帳飄飄,床榻搖搖,不知這紅燭要多久,才能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