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重了。”
誰知道,剛一碰上去,二牛就發出殺豬一樣的叫。然後跟兔子似的躥到牆根不動。
“怎麼回事?”
魏三娘這才覺得出不對,虎著臉:“過來,叫嬸子看看。”
然而不管怎麼說,二牛都不動。死死的用後背貼著牆,紋絲不動。
嘿,這臭小子!
她心裡著急,上前不由分說,直接去拽他的胳膊,生硬的將褂子給扯開一些。這麼一看,頓時倒抽了口涼氣。
白白嫩嫩的面板上面,縱橫交錯著粗粗的紅痕,一看便是荊棒抽打所致。她頓時氣急敗壞,又是心疼又是惱怒:“這都是你們父子打的?”
二牛支支吾吾不肯言語,胖乎乎的小手努力的拽著衣裳,不叫她再看。
“奶奶個腿的,老孃白花花的銀子捧著,笑臉迎著。好端端的娃送過去,倒是叫他禍害成這樣。不成,今兒我一定要找他去說道說道,看看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說罷,便怒氣衝衝的要奪門而出,好在二牛眼尖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衣角,哀求著:“嬸子,都是我的錯,您可千萬別去找父子........”
“呸!”
她也是氣極:“縱使你千錯萬錯,他可不能下這樣的狠手。我不去找,難不成叫你娘去給他託夢?”
而後揚聲:“明真!”
樓明真迎聲走來,魏三娘不由分說的將二牛推到她跟前,交代:“去尋點藥酒,給娃身上好好擦擦,仔細別再留下痕跡。”
然後柳眉倒豎,雙手叉腰:“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道貌岸然的父子下的狠手,今兒你嬸子不硬氣點,往後你還得遭人欺負!” 說罷,也不顧二牛在後面叫喊,一推門,披著落日迂迴匆匆向城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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