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子竟然這麼厚啊。”
由氏的嘴唇直哆嗦:“娘,這事我真的不知情哩。”
“啪!”
魏三娘猛地一拍桌子,嚇的她渾身一顫。 “大郎家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聰明的很,其餘人都是傻子啊!昨日我問你有沒有聽到動靜,你說睡著了沒聽見。鎖都成這樣了還沒聽見,平日裡你可是有點風吹草動就出來看熱鬧的,咋偏生這回就聽
不見了?” “還有,今兒晌午我跟大郎在屋裡說話,出來就沒瞧見你人。可巧了,你前腳去了孃家,後腳你娘就跑去里正家說要買我的地。還教唆我分家,嫌棄二郎不成器,日後成了你和大郎的拖累。叫我把地分
兩畝給你們,一畝給二郎,又嫌二郎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索性你們給他三十五兩,買過他的地。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啊,我魏三娘活了三十年,還是頭一回見到你家這麼會算賬的!“
李二郎剛要嚷嚷,卻見自己大哥眼珠子通紅,聲音發抖。
“麗娘,娘說的,都是真的?”
由氏哭的跟淚人似的,拼命的搖頭:“大郎,我真的不知情哩,這都是我孃的主意,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怎會那麼說二郎,我一直都把他當自己弟弟哩。”
說著,哀求的眼神望著李二郎。
自她嫁進來,就知道要跟李家人搞好關係,所以她那麼公然的欺負和擠兌張氏,也沒人說個啥。可現在,李二郎卻滿面怒容的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這事你知不知情,大家心裡頭都有桿秤,明白著哩。大郎,你今兒就把她給送回去,我李家可不敢要這種吃裡扒外的女人,哪天家人都要被害死還不知道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