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叫賣貨
郎給騙了。只要我能收留她,當牛做馬都行,我那會兒也沒說上個媳婦。瞧著她不要聘禮,性格又好,就這麼湊合一起了。”
魏三娘明白了,這說的是方慧慧呢。 “可這女人啊,嫁過來就變了臉,嫌棄我一輩子在地裡刨食,弄不來幾個錢。羨慕人家鎮子上的女人吃香的喝辣的,咋個哄也不行,後來就跑去鎮上給人做媽子。結果
有一天,偷偷跑回家,弄了好些個錢,說是人家主人家賞的。”
魏三娘佯裝納悶:“那這是好事啊。”
“好個求!” 男人突然憎恨,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後來她又去換了個人家,再回來時候又是不幹了,抱一堆錢。一直到最後一次,是被人給綁了回來,我才知道原來那錢都是她偷的。幸好是跟我們本家,我跪著求人家才沒給送官。可我也沒發待了,賣了地跟著她一起,她說要回孃家,哪裡想到,臨到村子裡頭才說又要去偷錢。還說我若
是不聽話就要殺了我,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莊戶人,哪裡丟過這個人啊!”
說著,男人竟然丟下匕首,嚎啕大哭起來。 魏三娘聽的心中直嘆氣,想要上前安慰,卻突然聽到屋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便是翠兒那熟悉的聲音:“快,快些,賊娃子就在這裡頭。大家一起進去把他們
給拿下來,送官去!”
男人一聽,眼淚都顧不得抹了,迅速的站起來,一把拽住魏三娘,又膽怯又憤怒:“是你叫的人,你,你騙我!” 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再一次的對準了魏三孃的咽喉,冰涼的銳痛,深深的刺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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