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冷笑道:“丞相大人儘管放心,在下派人聯絡了李堪,他已經答應投靠秦軍,現在假意投靠在馬超麾下。” “只要丞相大人有任何的吩咐,李堪必定會為我秦軍效命。” 姚廣孝滿意的點了點頭。 “先生做的不錯,不過馬超被嚇破了膽,龜縮不出,也不是個事。” “本相這就命徐晃將軍,走小路押運糧草。” “你派人給李堪送信,讓他說服馬超出兵,到時候咱們給他們來一個甕中捉鱉,在擒住馬超的同時,將這些西涼軍閥,一網打盡。” “遵命!” 李儒連連點頭,領命而去。 姚廣孝又緊急找來了常遇春、張繡與徐晃,讓他們依計而行。 …… 乾縣,李堪住所。 收到了李儒的傳信,李堪興奮的睡不著覺。 秦軍一戰團滅馬超的三萬西涼騎兵,威震西涼,早就令李堪膽寒。 馬超當初手握三萬精銳,都不是兩萬秦軍的對手。 而今他們這些雜兵,哪裡夠秦軍精銳打的。 繼續與秦軍為敵,無非是自尋死路。 難得有這麼好的出路,李堪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馬超啊,馬超你狂妄自大,那就怨不得我了。” “為了我李堪的前途,只好犧牲你馬孟起了。” 第二日一早,李堪就告知西涼聯軍,一個隱秘的訊息,乾縣以南三十里的小路,發現了秦軍的運糧隊伍。 眾人一聽,便來了興趣。 既然正面對決不是秦軍的對手,何不截了秦軍的糧草,也能挫一挫秦軍的銳氣。 馬超對此還有疑惑。 畢竟先前兩戰,已經打的馬超心驚膽戰,一時之間不敢妄動。 還是李堪用激將之法,言西涼男兒頂天立地,何懼區區秦軍,他馬孟起是不是被秦軍打破了膽。 心高氣傲的馬超,被這麼一激,當即便決定領全軍出戰,好好教訓一下秦軍。 …… 一陣微風拂來,吹在徐徐前進的運糧隊身上。 已經是夕陽西下,附近卻是一片寧靜,靜的讓人有些煩躁。 “將軍,你說丞相大人想要誘使馬超前來截糧,為何不走大道,而要走這偏僻的小道?” 張繡還有些疑惑,不知道姚廣孝的良苦用心。 “馬超那小子有些聰明,若是走大道,他未必會上當。” 常遇春目光凝聚著前方,頭也不回道。 張繡眼珠子一轉,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有些擔憂道:“可這小路太過於偏僻了,萬一馬超那傢伙的斥候沒有發現,咱們豈不是白費了?” 張繡雖然有些小聰明,跟這些大佬在一起,感覺智商有些欠費了。 常遇春冷笑一聲:“丞相大人狡猾的很,他會有辦法讓馬超來的,咱們只管關門打狗就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夕陽的影子也越拉越長,整個天色逐漸泛黑。 秦軍將士,就這麼寂靜的等待,不發一言,甚至連呼吸聲都難以察覺。 恰在此時,整個地面都在抖動,愈發的激烈。 鐵騎! 那是鐵騎飛奔的聲音! 張繡滿臉的興奮,指著西北方向。 目光所及之處,煙塵翻滾,一支騎兵洶洶殺出。 馬超親自率領西涼聯軍,風馳電掣的殺奔而來。 西涼騎兵來的太快,徐晃所率領的兩千壓糧兵,壓根來不及佈陣迎戰,就被全線衝散,首尾不得相顧。 見狀,徐晃不敢戀戰,急急忙忙領軍後撤, 不到片刻的功夫,兩千護糧衛隊。便化作鳥獸散,紛紛潰逃。 馬超並沒有下令全軍追擊,而是將目光放在眼前,這載滿糧食的木車身上,眼神中散發著高傲與得意。 “哈哈,秦軍也不過如此,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姚廣孝,我馬超今天截了你的糧食,你就等著餓肚子吧。” 馬超哈哈大笑,這些日子以來被秦軍打敗的陰霾,也煙消雲散。 得勝的西涼兵,在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糧食之時,眼眸當中頓時散發出貪婪之光。 很快,不少計程車兵,就按耐不住誘惑,開始爭奪糧車,企圖將這些糧食佔為己有。 這些西涼軍,原本就是各路西涼軍閥手下,暫時加入馬超的麾下,就是為了抵擋住秦軍侵略西涼,順便獲得好處。 如今這白花花的糧食,就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慾望,公然搶奪起來。 原本氣勢洶洶,同仇敵愾,並肩作戰的西涼軍團,為了一袋袋的糧食,甚至已經撕破臉皮,刀槍相向。 小道之上,西涼軍正在搶奪數百輛騾車,擁堵不堪的擠在一起了場面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放肆,你們好大的好大的膽子,全部給我住手,不得混亂。” 馬超大喝一聲,還想控制場面。 一旁的李堪卻在起鬨:“孟起將軍,弟兄們殺敵辛苦了,搶些糧食回去,也是理所當然的。” 李堪一出言,楊秋等人也跟著起鬨。 “你……你們真是一群烏合之眾!” 眼見眾人為了一點私利,就徹底喪失理智,馬超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惜,這些人全部都是李堪等人的人,馬超無兵無卒。 眼下這些人為了利益,不再聽他馬超的,馬超對此也無可奈何。 常遇春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嘴角不禁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