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馬超小兒聽好,秦軍大將常遇春在此,趕緊下馬受縛,免得自取其辱。” “啊……狗賊欺我太甚,弟兄們,隨我殺出一條血路。” 心高氣傲的馬超,何時受過此等言語侮辱,區區無名小卒常遇春,也敢在他面前放肆。 忍無可忍的他,揮槍朝著馬超殺去。 “來的好,給我殺!” 常遇春提槍迎戰,二人很快便戰作一團。 與黃忠鏖戰一場,早就精疲力盡,沒有得到任何補充,又從張繡手中逃脫,此時的馬超,早就是強弩之末。 常遇春長槍橫掃,僅僅十來個回合,一槍將馬超掃落在地馬。 轟然倒地的馬超,杵著長槍,汗流浹背,大口的喘氣。 “哈哈,西涼錦馬超,也不過如此,我還沒有出力,你卻倒下了。” 常遇春發出嘲諷的大笑。 馬超早就因為嚴重透支體力,又身受重傷,此時累的雙腳抽筋,就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好任由常遇春嘲諷。 恰在此時,張繡大軍趕到,兩軍合圍之下,馬超所率領的殘兵敗將,再一次成為了俘虜。 等到馬超再一次被帶到姚廣孝面前之時,早就已經被打的披頭散髮,渾身是血。 那副狼狽的模樣,哪怕是姚廣孝,一時之間都沒有認出對方來, 好在這傢伙身強體壯,雖然受了不少的外傷,卻不足以致命。 再次被抓之後,自信心嚴重受損的馬超,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低下頭來,沉默不語。 姚廣孝帶著幾分笑容,坐在馬超的身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馬超,這才多久,咱們又見面了,看樣子,你與貧僧有緣啊。” 馬超扭過頭去一臉:怨恨:“賊和尚,若非你派兵偷襲,我馬超怎麼會再次被擒。” “要殺要剮隨你便,我若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西涼錦馬超。” “兵不厭詐,馬超,你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看樣子本相要好好教導你下才行。” “你……我……” 馬超被懟的啞口無言,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處辯解。 “馬超,本相問你,降是不降?” “哼,想我馬超在西涼逍遙自在,無拘無束,不聽任何人,讓我當你秦軍的走狗,我馬超誓死不降。”馬超扭過頭去,依舊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姚廣孝也不惱怒,更沒有逼迫馬超。 “既然你還是不服,那本相便再給你一次機會,繼續放你回去,你可敢與我秦軍一戰?” 馬超一臉愕然,下意識道:“什麼,你居然還敢放我回去,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貧僧只希望你能夠心悅誠服,給本相寫個服字。” 馬超咬著牙:“好,若我下次再兵敗,便跪在地上,給你寫個服字。” 說到這裡,馬超突然想到了什麼,皺著眉頭道:“不過這次可說好了,你必須要等我返回乾縣,調集兵馬之後,我們再堂堂正正一戰,暗中派兵,半路偷襲,實非大丈夫所為。” “阿彌陀佛,本相乃是大和尚,並非大丈夫。” 姚廣孝哈哈大笑,突然話鋒一轉:“不過你這個要求,本相可以答應,這次不僅放你回去,還可以給你準備五千匹駿馬,五千金,助你一臂之力。” “什麼,你還願意給我馬匹錢財,姚廣孝,你是不是瘋了?” 馬超感覺,眼前這個和尚是真瘋了。 “本相只希望,你下次能夠多準備一點兵馬,西涼軍能夠厲害一點,不要一擊即潰,那樣,本相贏了都沒有什麼樂趣。” 馬超咬牙道:“好,你給我等著,我回去之後,便召集全部的西涼勇士,這一次要是不破了秦軍,我馬超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姚廣孝哈哈大笑:“好,我希望你們西涼勇士,真的有這個實力,不要只顧打嘴炮。” 再次一番冷嘲熱諷之後,姚廣孝又一次放了馬超。 這一次,他並沒有佈置下埋伏,反而給了馬超足夠多的金銀珠寶與戰馬。 不多時,長安的信使疾奔而來,給姚廣孝帶來了趙信的親筆書函。 山東諸侯蠢蠢欲動,涼州之戰,不能夠繼續拖下去了。 馬超此人桀驁不馴,若是不願意歸順,連同馬騰等馬氏一門,全部斬盡殺絕,免留後患。 合上音之後,姚廣孝不禁感嘆道:“還是大王深謀遠慮,希望馬超這一次,能夠幫助本相,剷除這群西涼軍閥。” 收好信後,姚廣孝立刻召集眾人,開始佈置起來。 “馬超回去之後,必定會想方設法,召集西涼各路軍閥,齊心協力,與我秦軍決一死戰。” “傳令下去,秦軍主力朝西涼推進,與黃忠將軍兵合一處。” “遵命!” 眾人紛紛領命離去。 正當李儒準備離去之時,卻被姚廣孝叫住。 “李儒先生,你久在涼州熟悉西涼各路軍閥,本相想讓你想辦法,策反幾句軍閥,將其引為內應,待到時機一到,便將這群西涼軍閥,一網打。” 李儒聞言,拱手答應:“丞相儘管放心,儒必不辱命。” …… 返回乾縣的馬超,當即便想向馬騰要兵。 馬騰為了儲存實力,一兵一卒都不肯派給馬超。 迫於無奈的馬超,只好命人向西涼各路諸侯求助。 西涼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