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對陛下臥薪嚐膽的行為,當真是敬佩萬分,來,這杯酒本王敬陛下。” 說罷,趙信便一飲而盡。 劉協哪裡不明白,趙信這是在諷刺自己,學習越王勾踐,臥薪嚐膽。 可惜,他劉協自己都清楚,自己壓根就不是勾踐那塊材料。 即便有心,此時也不敢有任何的表露,只好陪著笑臉,將這杯苦酒給吞下去。 至於伏壽,則坐在一旁,一動不動,並沒有要飲下杯中酒的意思。 趙信見狀,臉色一沉,滿臉不悅:“怎麼,皇后娘娘如此不給本王的面子,當場拒絕本王?” “本宮身體不適,不宜飲酒,還請前王殿下見諒。” 伏壽隨口敷衍了一句。 伏壽這等生硬的態度,倒是讓旁邊的劉協,更加心驚膽戰。 唯恐其繼續惹惱趙信,忙用胳膊頂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繼續鬧下去了。 伏壽則假裝不知,繼續巋然不動,壓根不給趙信面子。 劉協忍不住捏了一把汗,暗道:這女人真壞事。 只得繼續陪著笑臉:“秦王恕罪,皇后的確是身體不適,這杯酒,朕替皇后喝了。” 說罷,劉協趕緊拿著伏壽桌案前的酒杯,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趙信並沒有,因為伏壽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的行為而發怒,只是冷眼旁觀,靜靜的望著這個女人。 高貴又如何! 傲嬌又如何! 這樣的女人,才更有徵服感。 像那種送上門來的女人,趙信都懶得瞧對方一眼。 “原來皇后娘娘身體不適,是才是本王冒犯了。” “本王這裡正好略懂醫術,不如就讓本王為王后娘娘把把脈,瞧瞧是什麼原因。” 趙信說話之際,當即便移座,來到了伏壽身旁,一本正經的伸出手來,就等著伏壽將手遞過來。 伏壽見狀,臉上紅暈叢生,就連耳公子都有些通紅,一股叫做羞澀的東西,油然而生。 她自然明白,趙信哪裡懂什麼醫術,不過是想借著把脈的名頭,好當面輕薄自己。 堂堂的皇后,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除了劉協這位大漢天子之外,再也不能讓第二個男人觸碰。 如今怎麼可能,遭到趙信這等奸賊的脅迫,被其輕薄。 想到此處,伏壽咬著嘴唇,依舊不動如山, 趙信臉色一沉:“皇后娘娘這是什麼意思,不肯讓本王把脈,這是不相信本王的醫術,還是皇后娘娘壓根就沒病,只不過是在欺瞞本王。” “欺瞞”二字,被趙信咬的格外重,言語之中,暗藏殺機。 似乎伏壽的回答,不能夠令其滿意,等下就要兵戎相見了。 伏壽嬌軀一震,這才想起來,趙信心狠手辣,倘若讓他知道,自己在欺瞞於他,發起怒來,牽連到劉協這位天子,豈不是大事不妙, 權衡利益之下,無奈的伏壽,也只好伸出手來,言語冰冷道:“本宮所言,句句是真,沒有欺瞞秦王的必要。” “既然秦王想要替本宮醫治,給本宮瞧瞧病眼無妨。” 趙信輕蔑一笑,隨後輕輕一捋,將伏壽的衣袖捋上去。 那一截雪白的手臂,頓時便呈現在他的面前。 身為大漢的皇后,面板保養的極好,加之不過十來歲,正是花樣年華。 肌如凝脂,雪白靚麗的肌膚,也不禁讓趙信多看幾眼。 欣賞過後,趙信這才裝模作樣,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伏壽的手臂之上。 一般的醫者把脈,必定是閉目凝神,仔細觀察病者的脈象。 趙信則不以為然,手指不斷的在伏壽手臂上亂摸,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獵物。 那絕美的容顏,兩座剛剛成型的山峰,若隱若現的幽谷。 趙信的目光,就這麼肆無忌憚,打量著眼前這位大漢皇后。 察覺到趙信目光之後,更是令伏壽壽羞愧難當。 礙於趙信的淫威,不敢發作,只好扭過頭去,不忍直視。 坐在旁邊的劉協,此時也是憤恨交加。 他並非是蠢貨,哪裡看不出來,趙信不過是藉著把脈的由頭,故意欺凌自己的皇后。 一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子的手臂,被別的男人把玩在手中,看著對方那充滿邪意的目光,在自己妻子身上掃來掃去,將自家妻子當作獵物一般。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大漢帝國的君主,劉協又怎麼沒有感受到,自己的尊嚴,正被趙信按在地上摩擦。 劉協咬牙切齒,那握緊的拳頭。都在咯吱作響,最後只能化作一陣無聲的嘆息。 面對趙信如此輕薄的舉動,他選擇與伏壽同樣的做法,瞥過頭去,假裝視而不見。 不知被把玩了多久,伏壽實在難以忍受,便質問道:“秦王,你看了這麼久,可曾看出來本宮是何症狀?” 被趙信這麼一打擾,趙信這才不緊不慢收回了手。 伏壽也趕緊將袖子往下捋,遮擋住自己的手臂。 “皇后娘娘也不必過於擔心,你不過是身體有些虛弱,氣血不通罷了。” “本王這裡有個妙方,一旦加以使用,用不了幾天,定然能夠令皇后娘娘你身體康復如初。”趙信滿臉正經的回應一聲。 “哦,不知道秦王殿下有何妙方?”伏壽有些疑惑的望著趙信, “本王深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