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被嚇得一激靈,原本想要就此退卻,單見伏壽臉上的懇求之狀,這才咬著牙:“秦王先前不是說過,只需要皇后服侍秦王一次又一次,可……可如今,秦王為何要將皇后帶回王府?” “皇后身體不適,本王帶她回府,醫治好了之後,再給你送過來。” 趙信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一番。 “不敢勞煩秦王,宮中還有不少的御醫,可以替皇后治療。” 劉協自然明白,趙信一番胡說八道,還想做最後的抗爭。 趙信卻冷笑一聲:“你當真讓本王說的這般明白嗎,伏壽如今已經是本王的女人,自然要跟本王回王府,難道還讓他留在這裡,繼續伺候你小子不成。” 劉協徹底急眼了,原本想著,自家的皇后給趙信玩弄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看樣子,趙信這是想要徹底將伏壽佔為己有,將她從自己身邊奪走。 “秦王,可皇后她……” “可什麼可,劉協你小子三番兩次阻攔本王,是想要本王廢了你?” 趙信板著臉:“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本王搶女人。” “現在給你的只有兩條路,一是伏壽隨本王回去,你就乖乖做你的大漢天子。” “其二就是留下伏壽,本王廢了你之後,送你去見你的老祖宗劉邦。” 趙信一怒,嚇得劉協瑟瑟發抖,低著腦袋,不敢再多說半句。 趙信冷哼一聲,也不打算去與這膽小如鼠的傢伙計較,摟著伏壽,便打算回府進行下半場。 此時的伏壽也明白,趙信打定了主意,鐵了心要將自己強行佔為己有,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 今日,怕是她與劉協最後訣別之日。 伏壽回過頭去,再一次看了劉協一眼。 那一副懦弱無能的表現,已經讓她徹底失望。 無奈的扭過頭去,順從的跟隨著趙信,邁著步伐,走出大殿。 劉協就這麼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皇后,被趙信強行帶走,卻又無可奈何。 不多時,整個大殿,就只餘下劉協一人。 劉協又何嘗不知道,今日一別之後,伏壽與他再也沒有半點瓜葛,甚至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他沒有想到,自家的皇后。留給他最後的記憶,居然是剛才被趙信那亂臣賊子玷汙的身容。 劉協只感覺一陣心痛、頭痛,他大口的喘氣,企圖平復心情。 半響之後,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罷了罷了,若是犧牲皇后一人,能夠保全朕的皇位,皇后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劉協也只好用這樣的藉口,來安慰自己。 半夜,秦王府邸,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廝殺。 趙信大顯神威,已經殺的伏壽跪地求饒,徹底淪陷。 翌日。 長安城,北郊。 高達十餘丈的祭臺,巍然壯闊,豎立在長安以北。 八萬秦軍將士,全部列於高臺之下,一雙雙目光如炬。 戰旗滾滾如濤,刀劍森森如林。 那通體黑色的鐵甲,反射著凜冽的陽光,幾乎令整個蒼穹為之膽寒。 八萬將士此時,鴉雀無聲,如同整片場地,空無一人。 姚廣孝一反常態,身著一身和尚裝扮出席,打著念珠,高聲宣喝:“秦軍將士,本相與爾等一起同入西涼,超度那些負隅頑抗者……” “殺!” “殺!” “殺!” 姚廣孝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頓時之間,整個教場,喊殺震天。 八萬秦軍將士,揮舞著手中兵器,戰意昂揚,那股戰火,足以焚燒整個大漢。 半響之後,姚廣孝這才喝令眾人,請他們的秦王殿下,做最後的動員。 “本王不多說什麼,秦軍軍法,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本王希望下次再見到你們之時,爾等人人都能封侯拜將。” 封侯拜將! 僅僅四個字,卻是無上的激勵。 他們如此辛苦,為的是什麼,並非完全是為趙信而戰,為秦國而戰。 對於一個普通百姓而言,他們最為重要的就是為自己而戰,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封侯拜將,封妻廕子。 “秦王萬歲!” “秦王萬歲!” 也不知道是誰大喝一聲,整個現場,一片沸騰,“秦王萬歲”的話語,響徹雲霄。 作為一個低調發育之人,趙信對漢室,沒有半分的尊敬,甚至強搶了劉協的皇后伏壽。 然而在明面上,還是將劉協立為天子,依舊是漢室的臣子。 “萬歲”這個字眼一出來,豈不是公然謀逆。 趙信對此,也不想理會,反正用不了多久,第一個稱帝的人,就會蹦出來,提前適應一下也無妨。 “出征!” 隨著姚廣孝一聲令下,三軍將士轟然而動,踏上了征伐西涼的道路。 之前攻打長安之時,秦軍便出動了七萬,在與呂布交戰當中,以及後續的攻城戰役,損失了近兩萬,而後又陸陸續續收穫了三萬西涼殘軍。 這些西涼軍,原本就是生活在馬背上的,精通騎射。 仗著秦國在塞外牧場培養的數萬馬匹,快速的組建了數萬騎兵。 這股西涼騎兵雖然也稱之為西涼騎兵,然而卻與過去的西涼騎兵,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其一,其裝備的全部都是秦國精挑細選的良馬。 其二,趙信提出馬中三寶之後,秦國科學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