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飛終於肯鬆口,陳登也是長長松的一口氣。 好說歹說,張飛總算是不鬧事了。 陳登心裡苦悶,自己怎麼這般的倒黴,與張飛這脾氣火爆的傢伙共事,簡直就是災難。 張飛這廝也太過於暴力,凡事都想用武力來解決,士兵稍微不合他的心意,等待他們的便是一頓毒打。 短時間的確是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甚至能夠威懾軍心, 然而這等做,法時間一長,肯定會激起兵變的。 到時候,即便你張飛是萬人敵,即便你再能夠打你,哪怕你有三頭六臂,又能夠如何。 難道你真的能夠從萬軍叢中。殺出一條血路,最後還不是被這些士兵。啃食的屍骨無存。 陳登揹負著雙手,搖了搖頭,當即便準備朝城下走去。 他準備回營之後,好好的想想辦法,該如何來打破眼前的危局。 嬴信水淹下邳,已經將這個下邳團團圍困。 這等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陳登一個措手不及,這也讓陳登原本佔據宿遷,與下邳遙相呼應的計劃,徹底落空。 “或許,真的要按照陳群的計策,想辦法策應陛下,從宿遷突圍出去。” 陳登暗自嘆息一聲。 可還未等城登走下城去,宿遷城外便來了一支兵馬。 上百號的秦軍鐵騎,緩緩的來到宿遷城下。 由龐德與張繡二人領頭。賈詡則是身著一身黑袍,坐在一輛四驅戰車,手裡還握著一把黑色羽扇,悠哉悠哉的扇動著。 看到突如其來的秦軍,整個城牆上的守軍,頓時握緊的武器,滿臉緊張,做好了戰鬥準備。 張飛也趴在城牆之上,朝著下面仔細望去。 當看到這些個秦軍出現之際,張飛頓時暴喝一聲。 “該死的秦軍狗賊,爾等居然還冒犯我張飛,俺非要將你們斬盡殺絕,給俺的二哥關羽,血債血償。” 大吼一聲的張飛,站在城關之上,手指指著賈詡這些個人。 坐在戰車之上的賈詡,緩緩起身,伸手搭在涼棚之上,望著城牆上的張飛。 “哦,這不是涿郡的張屠夫嗎,聽說你與劉備、關羽三人桃園三結義,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你的好二哥關羽,已經死了那般時候。你跟你大哥劉備,不給你二哥關羽報仇雪恨,這也就罷了,為何不趕緊去死,給關羽一起陪葬。” 賈詡的這番話,剛一說出口,城牆上的張飛,差點沒氣的直接從城牆上跳下去,砍了賈詡這顆腦袋。 “該死的狗賊,居然還敢如此的辱罵俺張飛,你等著你,張飛爺爺非要衝下去,將你捅上十八個透明窟窿不可。” 暴怒不已的張飛,氣的吹鬍子瞪眼,當即便是推開身邊計程車卒倒下打算衝出城去,與賈詡決一雌雄, 然而還未等張飛走上幾步,便被陳登擋住了去路。 “翼德將軍,這是秦軍的激將之法,你萬萬不可開啟城門。”陳登急切的說道。 張飛那一雙環眼,瞪的如同銅鈴大小一般,一身的暴戾氣息,在此刻噴湧而出, 這等氣勢凌人的模樣,彷彿要將陳登都給生吞活剝了。 “陳登,你放開啊俺,非要去將城外的狗賊,全部斬殺殆盡,也算是俺二哥關羽,出上一口惡氣。” 張飛死死地瞪著陳登,寸步不讓 陳登心裡叫苦,這猛張飛,猛則猛亦,奈何智商下限,脾氣火爆,性格衝動,對方不過是三言兩語,張飛就徹底失去了理智。 而此時,自己又不得不出手阻攔。 “翼德將軍,這明顯就是秦軍的激將之法,其目的就是為了逼迫將軍出城,秦軍好在野戰當中,將咱們徹底消滅掉。” “我軍實力不足,然而有宿遷這座堅城守,秦軍想要奪下,一時半會之間也不可能得手。” “所以他們為了速戰速決,採用此等卑鄙下流的辦法,相信以翼德將軍的聰慧,定然不會上當的。” 陳登無奈之下,只得跟張飛解釋起來,賈詡的險惡用心。 張飛咬牙切齒,雙目通紅,被氣的氣喘吁吁,死死的咬緊牙關, 半響之後,張飛那一記鐵拳,才重重的砸在城牆之上,將心中的怒火釋放出去, 看到這裡,陳登也不禁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將這門張飛給牽住了,如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城牆外的賈詡,眼見自己都這般侮辱劉關張三兄弟,張飛都沒有下來的打算。 他也知道,再怎麼說下去,張飛定然也不會憤怒出關。 陳登文武雙才,頗具智慧,有他在一旁,勸住張飛,定然可以牽制住張飛的。 所以賈詡此來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為了張飛,乃是為了陳登。 站在戰車上的賈詡,眼見張飛並沒有下來的意思,當即便將目光放在陳登的身上。 “早就聽說過元龍的大名,乃是徐州為數不多的智勇雙全之輩,詡一直心嚮往之,所以這次特地向陛下請命,前來宿遷,見見元龍。” 賈詡朝著城牆之上的陳登,大吼一聲。 這邊的張飛,剛剛放棄出城,與秦軍決一死戰的念頭,聽到賈詡的喊話,不由的將目光放在陳登的身上, “陳登,你認識賈詡那狗賊。” 張飛有些疑惑的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