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豈能夠允許,敵人再次逃脫。 他直接策馬狂追,揮舞著大軍,展開碾壓。 淩統一路狂奔,被碾壓數里之後,身旁只剩下不到三百將士。 正狂奔逃命之時,抬頭望去,卻見不遠之處,一陣塵土大作,腳下更是發出一陣轟隆隆的聲響。 迎面而來,那如同狂風暴雨般的鐵騎大軍,正攜帶著劈天蓋地,天崩地裂之勢,狂奔而來。 那率領著鐵騎滾滾,縱馬而來的神武之將,不是別人,正是秦國的皇帝陛下嬴信。 淩統所有的動作,早就已經被嬴信預料到了。 當淩統率領大軍,逃亡北岸之時,嬴信也便率領著一眾兵馬,乘坐事先準備好的小船,直接渡過了窩水,來到了北岸。 他將時間算得精準,方才追出數里之地,迎面而來。 正好撞上了被張遼徹底碾殺的淩統,以及他麾下的一眾殘兵敗將。 後有追兵,前有嬴信這位強敵堵路,並且這個敵人還不是一般人,乃是大秦帝國的皇帝嬴信, 淩統雖然自持,自己乃是江東猛將。 可他對於自己的武藝,非常的清楚,他更加明白,嬴信是怎樣的人。 那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人,江東的戰將,壓根就沒有人是其對手。 淩統也有自信,自己絕非嬴信的敵手。 此刻的淩統,心中不禁湧現出一種身陷絕境,有死無生的悲涼。 眼見嬴信已經率領著大軍殺至,淩統壓根就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 他咬著牙,揮舞著大刀,迎難而上,朝著嬴信所在的中軍,發動了進攻。 嬴信那如同鐵塔一般的身軀,胯下正是夜照玉獅子,如同一道白色旋風一般,朝著前方奔騰而去。 他長臂展開,手中那已經飲血無數的青龍刀,攜帶著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快速的席捲而出。 刀鋒為止,淩統便已經感覺到,那一股極為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打得他心神震裂。 內心不由自主,產生一股無限的恐懼。 此刻的淩統,也只能夠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揮舞著大刀,企圖抵擋嬴信這鋪天蓋地的一擊。 鏘! 在一陣金屬交鳴聲中,兩匹戰馬錯馬而過。 嬴信此刻穩如泰山,就連身形都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顫動。 反觀他身後的淩統,嘴角之處早就已經浸出了一抹鮮血。 那恐怖至極的一刀,力量之強悍,早就已經超出了淩統的預想範圍。 從未出過江東一步的淩統,壓根就不會想到,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勇武善戰之人。 嬴信武藝之強,已經完全超出了淩統的想象, 即便是打遍江東無敵手,即便是自家主公,號稱江東小霸王的孫策,在面對嬴信之時,恐怕也沒有半點取勝的可能。 僅僅一刀,嬴信便已經將淩統殘存的鬥志,全部都徹底的摧毀了, 被嬴信一刀重傷的淩統,第一時間,便已經意識到。 以自己的武藝,絕對不是嬴信的對手。 他與嬴信之間的差別,並非是相差幾分罷了,而是相差幾個境界。 若是強行與對方招手,不過一兩個回合,必定會有性命之憂。 錯馬而過的淩統,壓根不敢與嬴信再交手, 趁著嬴信尚未來得及回馬之時,急急忙忙勒轉馬頭,朝著北面逃竄而去。 撥馬轉身的嬴信,看到拼命逃竄的淩統,嘴角也不禁帶著幾分冷笑。 心中暗自猜想: “這個淩統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見到不是朕的對手,居然直接開溜了。” “不過你以為,你能夠從朕的手掌心中逃脫嗎?” “朕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逃跑的。” 一陣陣冷笑聲中,嬴信當即催動胯下寶馬,繼續出擊。 與迎面而來的張遼,前後夾擊,急急忙忙追著淩統而去。 勢必要將淩統,徹底碾壓。 身受重傷的淩統,逃得並不快。 再加上四面八方,周圍全部都是秦軍的追兵左。 突右衝之下,壓根就無法衝出重圍。 他最後也只能夠逃到一座小土山上,苟延殘喘。 成千上萬的秦軍將士們,尾隨而至,直接將這一座小小的土山,圍成鐵桶一般。 逃至山坡上的淩統,身旁只跟隨著十來名親兵。 此時也是一個個帶傷,人人面帶垂喪。 顯然,淩統的一切行為,都不過是垂死掙扎。 無論其如何掙扎,最終也免不了一死罷了。 大軍合圍完畢之後,張遼這才縱馬上前,朝著嬴信拱手道: “陛下,敵軍已經插翅難逃了,我數千大軍早就已經將淩統,團團圍困。” “只需要陛下一聲令下,末將便率領大軍,四面合圍。” “淩統以及那些負隅頑抗的敵人,殺個片甲不留。” 此刻的嬴信,在經過剛才一番廝殺之後,身上的殺氣,反而逐漸消散於無形。 他並沒有答應張遼的這個要求,反而頗有興趣地,將目光放在那座小小的土山之上。 這副眼神,彷彿是在盯著美味的獵物,想要將獵物,一口吞下一般。 “淩統此人,的確是一員難能可貴的水軍大將。” “倘若就這麼將他殺了,的確是有些可惜呀。” 淩統此人乃是東吳的名將,歷史上也曾經為孫權,立下過不少的汗馬功勞。 當初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