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是怎麼找人家麻煩的,鬧得有多兇。
不但如實的說了,還往上添枝加葉了。
咱可是拿了人家的錢了,必須得多說些,更何況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的。
有的因為情緒太激動,竟衝到了柳氏的跟前,指著她的鼻子罵,還差點動起手來。
氣的柳氏三角眼瞪的流圓,幾次開口要罵,都被張鎮長的驚堂木給嚇回去了。
看著鄉親們憤憤不平的說著,錢朵朵心中暗喜,這有錢就是好辦事,從他們嘴裡說出來,可比自己說強多了。
看著這麼多的百姓,憤憤不平的說著,張鎮長不滿的看向了柳氏。
這都引起公憤了,看來這婆子平時在村子裡人品極差,就連兩旁的衙役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婆子的人品是真不咋地,竟然被這麼多村裡人指著鼻子罵。
就連沈北軒的臉色也難看至極,在公堂上被這麼多的百姓指著鼻子罵,覺得臉上甚至無光。
沈老大他們這回也不抬頭了,之前倒是有心對付幾句,可瞧著村裡人罵的這麼兇,又這麼多人,也不敢呲牙了。
跪在那裡低垂個腦袋,就跟說的不是自家事情似的。
就連柳夫子也捏了捏拳頭,聽著百姓們這麼說,這柳氏確實挺過分的,也不曉得女兒以後會不會受挫磨。
等最後一個鄉親說完之後,張鎮長又看向了柳氏。
“柳氏,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大人,這些刁民純粹就是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柳氏脖子一揚,直接來了個死不承認,一群泥腿子,關他們什麼事,竟然大老遠的跑這來嚼舌根子。
瞧著這婆子死不承認,張鎮長的臉沉了下來。
那麼多人都指責她,竟然還狡辯,真當他這公堂是他們家了。
但也沒說什麼,先把事情問明白再說,目光又看向了錢朵朵。
“那你說的寵妾滅妻又是怎麼回事?”
聽張鎮長這麼一問,錢朵朵的眼淚又止不住了。
“大人,民婦再怎麼也是正頭娘子,夫君納妾不但瞞著我,民婦知曉去質問的時候,反倒遭了婆婆一家的毒打,還險些搭上了性命。”
錢朵朵說完就抬起了頭,露出了那半邊紅腫的臉頰。
又往上拎了拎袖子,將自己提前劃的那條傷口,展示在了張鎮長的面前。
“……………”張鎮長皺了皺眉。
還沒等說話,柳氏就急了。
“放你孃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