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空空的碗,又一臉擔憂的看著閨女。
“福妞,跟孃親說,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雖說只有那麼一大口,可那也是高度白酒,那麼衝的味道,也不曉得這孩子是怎麼喝進去的。
瞧著孃親一臉擔憂的樣子,小傢伙咧嘴一笑。
“嘿嘿,好喝!”
說完,又將粉嫩的小舌頭伸了出,舔了舔嘴巴子。
難怪瞧著孃親喝的時候那麼開心,原來這東西這麼好喝。
“………………”錢朵朵愣住了。
直直的盯著閨女,這張面不改色的小臉。
這麼牛逼的嗎!
自己當初學品酒的時候,也是醉了無數次,可瞅著閨女這臉色。
好像那些酒對她一點作用不起似的。
又盯了閨女許久,瞧著她玩的那麼歡脫,才確定那些酒對她不起作用。
這下子總算是放心了,只是沒想到閨女還有這天賦。
這麼小就能喝出酒香來,難不成長大以後也跟她娘一樣,要從事這一行。
那倒也不是不行,這地方女子沒地位,如果能掌握一樣技術的話,免得被人家欺負了。
仰著脖子看了看天,出來也有十來日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而此刻,把沈北軒都急冒煙了。
本想著躲著朵朵兩日,等她消了氣就好了。
結果自己回來的時候,就沒見到人家娘倆,起初的時候還以為是出去逛了。
結果一連等了這麼多日,都沒見她們,不用猜,肯定是又進山了。
一想起那時常有野獸出沒的深山,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可去找了幾次,也尋不到他們娘倆,如今能做的只能是在家裡等了。
就是等的有點心煩,生怕他們娘倆有什麼意外。
等錢朵朵坐著馬車回來的時候,就見男人正坐在廚房門口發呆。
見她回來,忙起身衝了過去。
“你又去哪兒了?”
沈北軒不滿的瞪著錢朵朵,氣呼呼的說完,把她扒拉到一邊,掀開馬車的簾子,瞧見了裡面的閨女之後,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伸手將閨女抱在了懷裡,狠狠的瞪了錢朵朵一眼。
“有你這麼當孃的嗎?”
那山裡面那麼危險,這女人還帶著閨女去,真是沒長心。
瞧著男人橫眉冷對的瞪著自己,錢朵朵也來了脾氣。
“我這個當孃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