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幾個有經驗的醫生在一旁交流著病情。 殷鶴州沒管他們,依舊乾巴巴地說著那幾句話,他愧疚地埋著腦袋,把臉放在兩人相貼的手掌上。 殷鶴州後悔他當時的遲鈍了。 也後悔為什麼不能多相信沈瑜棠一點,為什麼不在他們發生衝突的時候站在最近的地方,或者再近一點,站到沈瑜棠的前面,護住他。 殷鶴州的鼻尖有些紅,藍綠色的眸子也溼潤潤的,“雄主,我錯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再也不相信別人的話了,你理理我好嗎?” 沈瑜棠不適應地抽了抽手,沒成功。 殷鶴州激動地舔了舔乾燥的唇瓣,雙手也握的更緊了,“我那時候被那些話氣昏頭了,所以才沒能及時關注到你的情況,我……我害怕你騙我,更害怕之前的相處是一場夢,不是故意忽視你的。” “雄主,你說說話好嗎?只要你能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沈瑜棠終於有了動作。 “雄主……”殷鶴州湊過去,和剛剛側頭的沈瑜棠靠得極近,只要其中一方微微前傾,就能親到一起。喜歡男配總在我懷裡撒嬌()男配總在我懷裡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