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天空,就像一條瀕死的魚。 “池少爺,病人醒了,你要進去看看嗎?” 醫館裡的學徒喊道。 瀕死的魚翻了個身,不情不願地從臺階上站起來,“來了。” 池漾進去的時候,宿獻珘正靠在小床上喝藥。那麼苦那麼古怪的湯汁,對方一聲不吭地就那麼嚥了下去。 是個狠人。 池漾悄悄評價。 “池少爺不過來嗎?” 宿獻珘不知什麼時候放下的碗,正直勾勾地盯著池漾,似乎是在看什麼稀奇的東西。 池漾渾身毛毛的,趕緊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邊,可現在這個小空間裡,就他們兩個,連個鬼影都沒有。 難不成,是在看他? 池漾抓緊手裡的牛皮紙袋,半天擠出來了一句話,“熱饅頭,吃嗎?” 睚眥必報吃苦耐勞的大反派可能也不喜歡喝苦藥,需要一個饅頭壓一壓。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其他的了。 宿獻珘古怪地笑了聲,“今日的池少爺有些不同呢。”喜歡男配總在我懷裡撒嬌()男配總在我懷裡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