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而已, 屁個大師,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相信。」
言知不是沒有看到這些言論,相信他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最後只有一個結局。
他敲了敲桌子,和對面怒目圓瞪的豆遠航對上。
“你是小望的朋友嗎?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能對你說的這些話負責嗎?”
豆遠航眼眶微紅,似氣憤似委屈,其中還夾雜著對舒望的失望,比他戲裡演的細膩多了。
“小望,我們好歹還是曾經的隊友,看在你的面子上,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需要你的朋友向我道歉,他嚴重損害了我的名譽權,我有權力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言知將舒望擋在身後,他一手挑起攝像頭,一手撐在電腦桌上,像是要和豆遠航面對面。
語調微涼,“彆著急,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不會有人能逃過這個定律的。”
言知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襯的那副清冷的面容更加的神聖,說出的話也帶了警示人心的意味。
“錢很好花,酒很好喝,人生也很美好,只不過,總有到頭的一天。”
說完這句話,言知就掐斷了攝像頭,沒有給豆遠航表現自己的機會。
另一面的豆遠航臉色猙獰,一陣青一陣白的,胸胸燃起了一團怒火,燒得他失去理智,眼裡毫不掩飾的惡意倏然暴露在觀眾目前。
即使在助理的提醒下很快收斂,但也有好多人沒有眼瞎。
「喔趣,那個眼神有點可怕哦,感覺不撕下一塊肉不罷休。」
「實話實說,豆遠航的眼神很像我們樓下的那條瘋狗,時刻隱在暗處,準備上來給你一口。」
「我突然有些相信面相了,這一刻,他真的好醜陋。」